及时无不切齿痛恨。 这蛊毒无迹象可寻,凭你神功无敌,也能被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妇女儿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难得,各人均只听到过它的毒名,此刻才亲眼见到鲜于通身受其毒的惨状。 鲜于通尖声大叫:“是我自己作孽……我自作孽……”伸出双手扼在自己咽喉之中,想要自尽,但中了这金蚕蛊毒之后。全身已无半点力气,拼命将额头在地下碰撞,也是连面皮也撞不破半点。这毒物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一处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比之中者立毙的毒药,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语。 当年鲜于通在苗疆对一个苗家女子始乱终弃,那女子便在他身上下了金蚕蛊毒。 但仍盼他回心转意,下的分量不重,以便解救。 鲜于通中毒后当即逃出。他也真工于心计,逃出之时,竟偷了那苗家女子的两对金蚕,但逃出不久便即瘫倒。 恰好胡青牛正在苗疆采药,将他救活。鲜于通此后依法饲养金蚕,制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扇柄上装有机括,一加揿按,再以内力逼出,便能伤人于无形。 突然之间,华山派中两声清啸,同时跃出二人,一高一矮,年纪均已五旬有余,手中长刀闪耀,纵身来到张无忌身前。那身矮老者尖声说道:“姓徐的,我华山派可杀不可辱,你如此对付我们鲜于掌门,非英雄好汉所为。” “又来了两个是非不分的老湖涂!” 见到面前多出的高矮老者,徐子义不由冷笑道。 “你……” 闻言,那矮小老者不由怒道,他有心想要骂些脏话,可有人徐子义独战武当,崆峒,少林三派的傲人战绩在前,也只得强忍下来。 “昔年鲜于通此毒谋害华山派的白垣,你们却无人察觉,岂不正是老湖涂吗?” 见到这矮小老者,徐子义只是冷声道。 “是,正是我当年以此毒暗害了白垣师兄,快杀了我吧!” 早已被金蝉蛊毒折磨得快神志不清的鲜于通,这时候连忙大声承认道。 他此言一出,那高矮二老以及华山派众人一齐大惊。矮老者问道:“白垣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于明教之手?” 然而这时候的鲜于通早已没了神志,对于高矮老者的询问根本不做理会,只是不停痛苦哀嚎。 眼见鲜于通承认自己罪行,那高大老者便突然举刀,疾往鲜于通头上噼落。 然而徐子义折扇伸出,在他刀上一点,便将其震退数步,感受自己持刀右手酸麻不止后高老者怒道:“此人是本派叛徒,我们自己清理门户,你何必插手干预?” 徐子义冷声道:“此人罪大恶极,让他这般简单去死,岂不是便宜他了!” “你……” 听到徐子义言语,高老者不由一怒。 那矮老者这时候却道:“我师兄弟是鲜于通这家伙的师叔,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户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谢谢你啦!”说着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着也是一揖。 矮老者举刀虚砍一刀,厉声道:“可是我华山派的名声,却也给你这小子当众毁得不成模样,我师兄弟跟你拼了这两条老命!”高老者也道:“我师兄弟跟你拼了这两条老命。” 敢情他身材虽然高大,却是唯那矮老者马首是瞻,矮老者说甚么,他便跟着说甚么。 徐子义冷笑道:“原来还想分个高下吗?” “不错!” 高矮老者齐声道。 “不过仅凭你二人还远非我对手……” 说道这儿徐子义便目光一转,接着看向了昆仑派的方向。 “昆仑派的何掌门,听闻你昆仑还有一门两仪剑法,不如一同上来与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一起使出来,好让我开开眼界!” 徐子义这一席话响起,莫说是六大派众人无不变色,就连明教阵中杨逍等人脸色也是为之一变。 如此狂妄至极的话语,却在徐子义口中好似极其平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