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呢? “……我的想法很简单,三川会既然没能做到他们承诺的那些,那他们凭什么还要分得灵田产出的四成?!” 阚越这话一出,孟周直接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 这是直接瞄准了三川会的心脏捅刀子啊。 “这四成说的是那些熟灵田吧? 开荒灵田十年内都只取产出的一成以弥补灵种和其他方面的成本投入。” 孟周还是帮着不在场的第三方小小解释了一下。 阚越点头,却道: “无论如何,既然三川会没有做到立约时许诺的那些,那这个规矩就必须得改! 总不能咱们辛辛苦苦忙活好些年,便宜全让三川会给占了吧?” 孟周点头,问: “阚道友这是打算与三川会重新确定收益分配?” 阚越点头道:“对!” 说到这里,阚越取出一枚玉简,道:“我知道,有不少道友在这里也呆了不少年月,拉不下脸来做这事。 我却不怕三川会对我有什么看法,只要你能在这玉简中留下一点信息烙印,表明一个态度,其他一切由我来与三川会交涉!” 说到这里,他看向旁边卢全,道: “卢道友也已经认可了我的做法,此前,我已经与另外十几位道友沟通过此事,他们也都认可。 之后我还会去拜访更多道友,希望争取到更多的支持!” 孟周点头,这是要自己参与联名。 虽然,这事在三川会必是一件非常头疼棘手的事,但阚越给出的理由也合情合理。 这事对他的影响虽然几近于无,但身为庄田主的一员,维护庄田主的集体利益也是应该的。 想明白此事,孟周接过阚越递来的玉简,神识一扫,便发现里面已经有十几个各不相同的神识烙印,这就相当于每个筑基修士独一无二的“私章”。 大约看了一遍,孟周也在其中留下了一个自己的神识烙印。 在将玉简递还给阚越之时,孟周好奇询问:“阚道友打算砍下来多少?” 阚越道:“砍一半吧。” 说这话时,他一脸平静,孟周心中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砍这么狠,三川会能同意吗?”孟周忍不住问。 阚越道: “同不同意,那是他们的事,不让他们感觉到痛,又怎能让他们真正重视这事呢?” 说到这里,阚越补充道: “砍下来多少并不是我最关心的,我最在意的是这个情况必须解决。 不然,便是真个砍到三川会全部退让,分文不取,可灵田却大幅度减产甚至绝收,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多年投入全部扔进水里,有几个道友受得了?” 孟周郑重点头,向阚越拱手道:“阚道友,有心了!” …… 数天之后。 三川会总部。 一个房间中,潘会长沉着脸,一言不发。 一枚玉简在一个个筑基修士手中传递,而每个拿到玉简的修士,在神识扫过其中内容后,都感觉手里握着的不是玉简,而是一块烫手的烙铁。 一刻都不多留,玉简就被传递给下一位。 最后,这枚玉简传到李想李知事手上。 等他想要招人接手时,发现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位。 最后,他左右看了看,将玉简塞进旁边随意闲坐,似乎已经神游天外的朱茜手上。 感觉到手中异样,她低头看了看玉简,又看了看李想,然后接着神游天外,一副根本没把玉简中内容当一回事的表情。 她这轻松姿态,和房间中严肃的氛围颇有些格格不入。 但所有人都无视了这一点,更没有一人有表现出不满。 潘会长道:“说说吧,既然大家都已经看了,那就都说说意见吧。” 没人说话。 潘会长直接点名,看向其中一位,道:“阚越提议要与三川会重新立约,你怎么看?” 被逼到墙角,不发言不行了,这人一脸无奈,但头摇得也是坚决无比。 “不行,绝对不行!要按他那要求,咱们还忙活什么?趁早关门得了!” 说到这里,他脸上表情变得有些狠厉,道: “没了三川会,他们一群外来客,还真以为能安安心心种田等收成?做梦去吧!” 不少修士都点头附和。 那些庄田主以为三川会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