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他们啥事都不用操心,等着收成就行。” “哦,也不能说什么也不操心,日常看护,随时确认数千亩灵田中所有灵植的状况,这些总是要做的。 可这些他们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多招一些练气仆役就行,他们只需要舒舒服服躺在家里当老爷就成了。” 说到这里,朱茜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些讥讽不忿。 也可以理解,在这个情境里,他们这些灵植师的地位和两种妖兽等同了。 更可怜的是,无论是撼地莽牛还是雨林黑蟾,数量都不少,而灵植师却只有两个。 可以想象,随着这种变化,他们得要忙成什么样。 孟周惊奇道:“这么搞,他们还真的有得赚?” 朱茜点头道:“有的!” 说到这里,她脸上也忍不住显出赞叹之色。 虽然很不忿那些精明的庄田主给他增加了任务量,但也不得不佩服人家在这方面的用心和算计。 “他们用轮种之法,长周期灵植与短周期灵植交替耕种,又用高价值与低价值灵植套种,还考虑到了不同灵植对灵雨水的不同需求。 经过他们的计算,在将这一切最大化之后,每十年,他们就可以成功收获两轮。 他们即便什么也不做,扣除所有支出后,在头十年也能白享新开荒灵田中两成半的收益。 在十到二十年之间,可以白享灵田一成半的收益。 在这优惠期的最后十年,他们还可以白享半成收益。” 孟周笑道:“那等到优惠期结束,他们若还要继续经营这数千亩灵田,岂不是还得往里面倒贴灵石?” 朱茜却反问道:“庄道友以为,现在三川塬这数百位庄田主,又有几个愿意在这里安心种田三十年以上呢?” 孟周默然。 绝大多数筑基庄田主选择来这里种田,可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不得已使然。 等他们攒够了资本,谁耐烦一年又一年的把自己钉死在这一亩三分地上。 哪个筑基修士没有一颗求大道的心? 孟周想了想,又道: “这种预期,都是建立在灵田能够稳定产出的基础之上吧?” 而新开荒出来的灵田,产出通常都会低于预期。 朱茜点头道: “可只要理气得益,又有灵植师的看顾,即便产出低于预期,减产数量也能够控制在半成以内。 这种情况下,前二十年的收益依然是可以保证的。 在三川会的支持下,三川塬数百筑基,通晓理气之术的没有六十也有五十,所以,给新开荒出来的灵田理气没有一点难度。 最大的压力,就落在了我和罗道友身上。” “而且,按照三川会与庄田主所立契约,若是灵田减产到庄田主无利可图,庄田主是可以选择直接毁田,停止经营的。 三川会在这些灵田上的投入也会全部打水漂,庄田主并不需要支付半块灵石作为补偿。” “以前的情况是,庄田主在这些灵田上投入的时间和精力更多,对损失更敏感的是他们。” “而按照现在这些庄田主的玩法,绝大部分投入都是三川会。 一旦灵田出现减产甚至绝收,损失最大的反而是三川会。 所以,相比于那些庄田主,三川会更不希望灵田出现任何问题。 一旦有减产的苗头,他们会比庄田主本身还要着急!” 孟周恍然,这粗听上去,有点像是庄田主们反向白票三川会,集体薅三川会羊毛的意思。 仿佛什么都没有做,就白捡了个千亩灵田。 ——四五千亩灵田,白得两三成的收益,不就相当于白捡了一座千来亩灵田么。 孟周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碧血原和三川会的合作,推出的第一个计划,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是感慨道: “听你这么说,这和白捡灵石有什么区别?其他庄田主还不得抢着跟进?” 朱茜点头道: “是啊,最开始只有极少数庄田主胆子大,喝了这口头汤。 等其他庄田主反应过来,纷纷想要跟进,却已经排不上队了。” “这又是为何?” “雨林黑蟾数量有限啊。” “而且,为了确保它们的状态,也不能往死里压榨啊。 它们能够负责过来的灵田是有限的,现在扩产的规模已经是它们所能支撑的极限。” 说到这里,她主动将自己和这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