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自己的选择，他们不愿意相信秩序，那就让他们在自由中溺毙吧。”小雪球说道。
“可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虚无思想就是病毒，总有一天也会影响到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建立的一切都会被放弃。”杜兰说道：“不仅是物质世界会发生战争。文明和文明之间，思想和思想之间也一样会爆发你死我亡的战斗，文明和思想在斗争中强盛。”杜兰劝说道。
小雪球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我们的文明还很弱小，还不足以扩张。”他是有自知之明的，狗狗还没有建立一个强盛的文明，肯定斗不过那些存在漫长时间的文明。
能承认自己弱小，也是一种勇气。
杜兰说道：“年轻代表着有无限的可能，哪个文明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可以在传播众生平等的时候一点点累积经验。”
然而小雪球并不相信人类，毕竟人类可是阉割狗狗的罪魁祸首，虽然杜兰说得很好听，但并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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