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一把抢过去抓在了自己手里,“都是小小盈的!”
小小棘又说:“那拿回去洗一洗吃,好吗?”
小小盈点了点头:“好。”
傅盈也伸手摸了摸小小盈的肚子,有点鼓,看来在他们俩聊天的这段时间里这小丫头吃了不少。再一看竹篮,嚯,咬过的草莓竟然铺了两层。
江棘瞥了眼篮子:“倒是小看她了。”
“晚饭是肯定吃不下了,待会别闹肚子就好。”
结完账,四人回了农家乐。
傅盈把两个小的都推进了浴室,挽起袖子给他们洗澡,小小棘有点害羞,蹲在浴缸里还有站起来冲淋浴的时候都不忘记拿手遮住小弟弟,把傅盈看得直笑。
“那你自己洗。”傅盈把淋浴喷头交给他。
小小棘笑着接过。
傅盈转身就捉住了在浴盆里踢水的小小盈,按住她的两条腿:“肚子痛不痛?”
“要不要上厕所?”
小小盈都是摇头。
等到给他们洗完澡,傅盈又拿出痱子粉往两人身上扑,给他们扑的浑身都白了两号,才把他们放出去穿衣服。
“你也洗一个?”江棘问。
“嗯,要洗。”
江棘又叹了口气:“该把保姆带过来的。”
傅盈听了直笑,这都说了多少遍了。
她摆摆手,进了浴室。
把衣服脱下,傅盈拿起淋浴冲了起来。
镜子里的身体整体前凸后翘,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但细看能看到肚子上有一条细细的白色痕迹,那是生小小盈的时候留下的。
生小小棘的时候特别顺畅,反倒是小小盈,让她把第一胎没吃的苦头都吃了个遍。
用再多的药膏也无法彻底消除疤痕的存在,还有那些色素的沉淀,花再多钱也回不到原先白皙粉嫩的状态。
这是一副一看就知道熟透了的身体。
像熟得一掐就能泌出甜香汁液的浆果,又像一株开得热烈、诱人采撷的嫣红花朵。
正在冲洗头发的傅盈听见了一声关门声。
没一会,采花人便不请自来,主动地把手覆上了那香气四溢的花朵。
傅盈闭着眼推了推他:“他们在呢。”
“给他们开了动画片。”
江棘贴上傅盈的后背,伸手拿过淋浴器,帮她冲头发。
“你太不负责任了,在外面怎么能让他们脱离视线。”
说是这么说,却没再把江棘推开。
“没事的,他们不会乱跑。”
“小小盈可不是个乖的。”
“小小棘会看着她。”
他噗嗤一笑,声音低沉,“你们母女俩一个样,都得有人看着才行。”
“话好多啊你,到底进来干嘛的?”
“要就快点,磨磨蹭蹭,说不定小小盈就过来开门了,看你怎么……”
剩下的话被人堵在了嘴里。
周身是热水和带着热意的雾气,但江棘的唇,似乎比这些都要更加滚烫。
江棘伸出手,把水开得更大了些。
呜呜的声音被水声盖过,衣服皮带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被抵消。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被拍得直响。
江棘咬咬牙,加快了动作,外面的吵嚷声响了半天他才一脸餍足地飞快冲了澡,围上浴巾,打开了一条门缝,出去后又赶紧关上了门。
他低头看着就比他小腿高一点的女儿道:“怎么了?”
“怎么还不好呀。”
“小小盈要吃晚饭,吃草莓啦。”她巴巴眨眼,还惦记着那些被她做了标记的小草莓呢。
“再等妈妈一会好吗?”江棘抱起女儿,把她放到儿子旁边,“你们继续看动画片,爸爸去换个衣服。”
“好~”
“好~”
浴室里,傅盈有些腿软地坐在浴缸边,缓了好一会才拿起淋浴又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遍。
都弄好之后她换了身吊带裙,踩着拖鞋出了浴室。
小女儿哒哒地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妈妈吃晚饭啦!”
“好好好,吃晚饭。”
一家人手牵着手,下了楼。
此时已是傍晚,天边红霞满天。白天的暑热消散,一阵阵清凉的风吹过田野林间,吹过大人们的头发,再吹过小孩子红彤彤的脸蛋,带走身上的燥意,留下一片清凉。
庭院里有人在洗菜,也有人切了西瓜,坐在亭子里品茶下棋。
有个男童手里不知拎着什么,正在一旁大人的帮助下一点点往水井里放,引得好几个好奇的孩子一齐凑上去看,小脑袋瓜围了一圈。
“妈妈那是什么呀?”小小棘问。
小小盈已经拖着江棘的手,要往井那边走了。
傅盈和江棘都没见过,便带着孩子一起过去看。
“是杨梅,放在水井里就相当于冰镇,比冰箱里冰的更适口。”站在井边的男人解释道。
小小盈咂了小嘴巴:“杨梅是什么呀?好吃吗?”
“当然好吃,酸酸甜甜的,我女儿不看着的话一人能吃一篮子。”男人笑了笑,又往井里看了眼,“可以了,就吊到这吧,把线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