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她,就不至于如此了。”
赵仪瑄道:“您想问的,想知道的,只管向着儿臣,儿臣保证什么都会照实说。至于她的品性,父皇也不必再试探了,如果她是那中上不得台面的,程残阳怎会一力维护,如果她的能力差,西南之行怎会做出那么多令人望尘莫及之事,那把万民伞,父皇也该看见了吧。”
皇帝垂了眸子。
臣子受了万民伞,其实皇帝的脸上也是有光的,这证明皇帝有德,才会有被百姓真正爱戴的有功朝臣出现,皇帝不是没有触动,只是没表露出来。
赵仪瑄道:“儿臣跟您说过,她不愿意进东宫,要不然儿臣早就想法儿做了……这个问题,父皇且也别再问了,交给儿臣自行料理,可好?”
太子的语气又变得有商有量,态度里掺着谦恭。
皇帝深深呼吸,并没有接茬,而只是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一句话没头没脑,太子顿了顿:“刚才接她回来的时候,她虚弱的很,有人给她把过脉才知道的。父皇……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四目相对,皇帝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真的?”
太子道:“这中事岂能乱说?”
皇帝冷笑:“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你竟这样后知后觉?”
赵仪瑄感慨道:“儿臣也是第一次,自是稀里糊涂的,又不像是父皇……这么经验丰富。”
皇帝的眉头又深锁起来,嘴角却在瞬间向上扬了扬,然后他道:“糊涂东西,一对儿糊涂虫,一个造出来都不知道,另一个更……”他看向那正在贪吃醋鸡蛋的宋皎,“要不是朕及时地给你们兜着,你还想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