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吗?这京都里现在有几个人敢得罪他的?
陆九渊规规矩矩地对两人行礼,便起身离开了。
等到屋中只剩下兄妹两人时,池砚才问道:“陆家那边的事,你决定怎么处理?”
池挽秋剥了一颗冰镇的葡萄,“这件事儿我还真没想好,到底是和离呢,还是拖着陆承恩等他死!得视情况而定!”
池砚没有急着追问她,也没有逼着她非要现在就和陆家断了所有联系。
他还是了解自己妹妹的,知道她不会冲动行事,任何决定都有她自己的考量。
池砚只是更奇怪林家的事,“无缘无故的,你怎么会盯上他们?难道是提前就知道他们将那批赃款私藏了吗?”
池挽秋派人足足盯了林家二年,若不是提前收到了什么消息,谁会花这么大功夫盯着一家已经被革职流放的破落户?
池挽秋的目光稍微缩了一下,“这个…”
池砚看向她,“你我一母同胞,你可不准跟我耍什么心眼,我知道你从小和寻常的后宅女子不同,但也不希望你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你这次的事情家里人都很后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