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
“罗大人不必慌张。”
裴令元笑着把话又重新接回去:“殿下并没有那种意思。我今天来是什么用意,罗大人应该也能猜得到。
家中长辈格外疼惜表妹,听闻王府别院一事,惊怒不已,如今长宁侯府要与表妹撑腰出头,也是为了来日凤阳府中无人再敢这样贸然的筹谋盘算到表妹身上去。
我家并非是要拿罗娘子做筏子,不过是请罗大人配合一二。
暂且委屈罗娘子一些。
可退一步说来,罗娘子受些责罚,于她或许是好事,是进益。”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罗道然要是再品不出味儿来,那就太不上道了。
做了几十年的官,这点话里有话还是能听出来的。
只是今天他全然叫裴令元一个后生晚辈牵着鼻子走,太叫人难受。
“世子来我家走这一趟,又说了这么一大车的话,想是已经有了妥善解决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