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已经很贸然了,还要直截了当的去说,这不合适。”
“表兄的这些话,要是让阿月听见,八成又要生气。”
裴令元负手而立,笑意稍稍敛起:“辽东申氏什么人家?莫说长宁侯府,就算是昔日的忠敬伯府,他家也是远远不及的,表兄何必为此事而妄自菲薄?”
这是实话。
申家是空壳子,虚架子。
要是真有那么厉害,也不至于想着拿女儿的婚事,将来好仰仗姻亲之家,内迁回京了。
这样的门楣,说白了,无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实际上真算不得什么,他说得再难听些,这样的人家,申家郎主那样的行事做派,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面。
哪里值得王元明这般。
“也不是说妄自菲薄,这话说给阿月听,我也知道她肯定生气。”王元明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叹了一声,“这半年时间我也想了好多,要是别人,我也不会这么想,大概……或许就是因为我先有了这样的心思,怎么样都会想着再小心些,生怕冒犯了她,惹她不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