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会儿磕的额头渗出血,怪吓人的。
咱们世子夫人是最好性子也最好脾气的一个人,往后日子久了你便知道,她不爱看这些,哪怕咱们做奴婢的,夫人也从不苛待,不要动不动就跪着磕头了,快起来,我带你下去收拾。”
她拉了人起身,又与王曦月和裴令元纳福拜礼,缓步把人带了出去。
等到脚步声消失在屋外长廊下,王曦月深吸口气,歪头靠在裴令元肩膀上:“真不怕我招惹个祸害留在家里?”
裴令元捏着她指尖玩儿:“能是什么祸害?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总好过人家躲在暗处,岂不是更危险?
这个花盈,我会派人去摸一摸她的底细,若是有些线索,说不准能查到是谁送到咱们身边来的,没什么祸害不祸害,我说了,你高兴就好,随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