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
她自己的脸早就因为用禁术毁容了。
她用力擦去自己的眼泪和血迹。
她的步伐慢吞吞的，一步步往前，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温暖而有力。
“南央……”
声音低沉，充满了关切。
江沐晚转过头，眼前的人是陆尘砚，俊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虑。
她笑了笑，隐藏起自己的虚弱，“陆先生。”
“这些天没办法靠近你，抱歉。”
“抱歉？没什么好抱歉的，都过去了。”
陆尘砚没敢太冒犯，以前他对南央做的那些事情。
“我送你回去吧。”
江沐晚刚想开口说不用，只可惜，她被一道蛮力给抢了过去。
是……裴司衡。
“你干什么？”
江沐晚拧着眉头，有些不满。
“你不跟我回去，要跟他走？”裴司衡声音有些凉，像是天生的。
“回去？”江沐晚摇头，“你不担心裴清瑶害怕我抢了她的，而受伤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