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
但她的声音还未出口，就被赫连意绾抢先说道，“校长，那孙晴晴的伤残情况，也是真的吧。”
她的目光投向孙晴晴，后者早已不再哭泣，反而显得洋洋得意。
校长没说话。
赫连意绾指着孙晴晴，继续问道，“您对萧雪雅予以开除，那孙晴晴呢？”
校长再次推了推眼镜，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赫连意绾同学，这是学校的决定。”
赫连意绾的双眸如璀璨的星子，锐利地穿透了这场面的虚假，“学校的决定？何其荒谬，何其偏袒，只字未提萧雪雅对孙晴晴的施暴，你这样袒护那个打人？”
校长的脸色阴郁，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赫连意绾的指责感到不满，“萧雪雅同学先动手打人是事实。”
赫连意绾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她的眼神充满了挑衅，“证据呢？把证据拿出来，口说无凭，有什么可信的？难道仅凭片面之词，就能定人之罪吗？谁没有嘴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