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湛知尉真的拿她和湛氏集团让湛寒霆做选择。
湛寒霆会选择湛氏集团吧？
湛寒霆看她脸上失望的表情。
在她起身要走时，攥住了她的手腕。
“姜疏。”
他想告诉姜疏。
姜疏永远都会是他的第一选择。
叮——
姜疏手机忽然响了。
湛寒霆闷闷皱眉，这会儿怎么这么忙
？
“是宁霖诶，我去接电话。”姜疏拿开湛寒霆的手，立刻去客厅了。
湛寒霆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小鬼，给我打电话又不说话，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陆灿在你旁边吗？让陆灿接电话，我不要跟你通话。”
“说话诶，我自言自语很奇怪好伐！”
“你在哪里？要不我去找你玩儿吧！”
姜疏扣着沙发，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男人冷冰冰的一句：“不行。”
姜疏幽幽看向湛寒霆。
宁霖那边也听到了湛寒霆的声音，终于开口了，“在医院。”
“那我明天去医院看你，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姜疏叹气，“你不说话，我真的挂了。”
“什么都可以。”
再次听到宁霖的声音，姜疏笑了，“傲娇鬼。”
殊不知，旁边的某个男人脸都黑了。
当着他的面对宁霖那个十八岁的小屁孩这么耐心，那么温柔，这合适吗？
于是，姜疏那边好久挂断电话后。
后面那男人都能成为云城第一醋缸了。
“不聊了？”他阴阳怪气的说：“不是聊的很好吗？不找陆灿再聊会儿了？”
姜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