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没有了往日的底气，感觉他一下子老了很多岁，腰背也格外的弯。
今天没有主持人，只有一个台子。
湛文川上次站在这儿，还是宣布湛氏集团给湛寒霆的时候。
短短几个月，便物是人非！
今日，再站在这儿，是被讨伐的吧。
湛文川叹了口气。
他看着大家，台下的镁光灯疯狂闪烁着。
直播、拍摄、媒体！
湛文川闭上眼睛，内心里的焦灼，惭愧，让他的脸很红。
丢人！丢人啊！
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姜疏和湛寒霆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淡淡的看着湛文川。
姜疏的手紧紧的牵着湛寒霆，她几次去看湛寒霆的表情。
他好平静，平静的仿佛是在处理别人的事情一样。
姜疏想，他的内心也是痛苦的吧。
“今日，叫大家来，是有事儿说。”
湛文川终究先开了口。
“我湛文川，这一生，做错了许多的错事儿。”
“如今，是遭报应了。”
他苦苦的笑了笑，开始说起了当年秦意的事儿。
“如果我当年同意秦意进家门，我想，一切将万事大吉了。”
“可是我没有啊，这便是我做错的最大的一件事儿！”
“秦意的死，由我而起，在此，我为秦意道歉！”
说着，湛文川看向了湛寒霆。
他，湛文川，在这儿，对秦意道歉！
湛寒霆，满意了吗？
“第二件事儿，便是四年前云城最大的那场火！那是我找人放的，目的，是为了杀死她！”湛文川颤抖着的手指向了姜疏。
他，揽下了全部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