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吴敬芳打趣，“你倒是看得开，到了晚年竟然收了张俊辉这一根筋的徒弟，平日里没少气你吧。”
张赫坦然的笑了笑，“俊辉这人啊，虽说一根筋。但胜在听话，舞蹈天赋又好。人嘛，难免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他虽说一根筋，但也仅限于舞蹈。”
下一秒，他的话锋一转。
“不过，我看你倒是愁得很，这次过来找我，不单单只是为了跟我叙旧吧。”
吴敬芳轻叹一口气，“对于刚才大厅内发生的一切，你有什么看法？”
张赫把沸水倒入壶中，壶嘴点头“三次”。
“你担心的是苏茗薇？”
吴敬芳无奈的笑笑，“连你都看出来了？”
张赫，“我看你也不用太过纠结，这人各有命。再说了，就算你现在能帮得了一时，难道还能帮她一辈子吗？”
“理是这个理，说实话，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姜染的天赋要比苏茗薇强，这次我担心那孩子会受不了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