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一是因为你受到的伤害还没有达到以往案例中的水平,二是因为······”
陈老师已经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哪怕已经有相关法规,但在实践中很难将父母判刑。
“老师谢谢你,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你打算请律师?”
“对啊,我马上就要成年了,我也要试着自己处理这些说起来,麻烦您这么多次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好。”
蒋秋鸿终究用上了易点给她的联系方式,联系上易女士之后,她将案件的前因后果相关的资料、伤情鉴定都一一发给了易女士。
都是做母亲的人,易若柏看完全不忍心继续看下去,她万万没想到在她傻儿子口中时常那位天才的学姐,居然有这样的过去。
“所以您希望怎么处理这起案件?”
“我最好希望他们去坐牢,退而求其次的就是申请限制令,将我的监护权给第三人。“
蒋秋鸿就像是突然间情绪被放大了无数遍,前面的半句话不仅仅有她的情绪,更包含同位体遗留的情绪。
“需不需要申请法律援助?”
“谢谢,但是我目前手里的钱足够支付律师费,请您放心。”
“对了,我不知道您接不接名誉权相关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