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曼曼低着头，揪着衣角道：“我和他不可能的，你别再说了。”
胡琳琳撇嘴道：“你试都没试，怎么知道不可能？我觉得你比李薇薇希望大多了。”
卢曼曼小声道：“可是，你上次不是说，李薇薇的成功率已经接近零了吗？”
胡琳琳：“……”
好好好，你把所有的口才都用在我这里了是吧？
见到方阳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能说？
……
接下来的几天，方阳重新把工作重心放在了美股这边。
却要求投资部的各位组长，分批减仓手中的a股仓位。
除了黔州茅台这种长线标的，其他的股票持仓，能卖的全卖。
因为他很清楚，进入2015年的11月份，大盘就几乎涨不动了。
横盘十几天后，就会出现一次单日大跌。
然后十二月份又是横盘震荡，跌多涨少，最终选择往下破位，开启股灾30。
他不可能等到大跌前一天再让手下人清仓，那样就太刻意了。
他宁愿多打一些提前量，让人觉得他判断错了，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