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还真不是钱的事儿,是人的事儿啊!
“说起来能解决这事儿的人也不是外人,是张嘉一的姐姐。”
张嘉一估计也一直以为我有啥别的办法,毕竟我俩堂口上,我家白仙儿治病求药很厉害,以为是按堂口看病的招儿给看,没想到我扯到了祝燕冬身上。
“我……我姐啊?她平时在哈尔滨,这眼瞅着快开学了,不知道能不能来啊。”
马瑞霖和郑楠有点摸不清楚情况。
“张嘉一他姐是玩儿蛊的,就蛊虫,她肯定对创口愈合和清创有办法!”
马瑞霖一听蛊虫眼睛都瞪大了:“啊?还真有蛊虫这东西啊!听说云南那边儿才有,你们东北也有啊?”
“我姐平时就在云南,她是我叔家孩子,蛊虫对这伤口的愈合确实有很强的效果,就看你能不能接受用蛊虫这个办法了。”
张嘉一说完又把窗户开的大了一些,毕竟这么长时间不通风屋子里面的血腥气还是在,空气流通对整个房子的气运提升也有帮助。
马瑞霖则是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真要是能快点愈合的话,我肯定能接受!!就看你姐方不方便了!”
“你打个电话“摇人儿”试试呗!要能来算我欠咱姐一个大人情!”
在这里东北话“摇人儿”可以理解成搬救兵的意思,我故意把“咱姐”声音拉长,暗示了一下张嘉一。张嘉一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转身下楼去给祝燕冬打电话了,我和郑楠则是当苦力,把这些贴的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摘下来。
忙活半天,可算是都摘完了,我刚嘱咐完马瑞霖晚上天擦黑的时候在十字路口烧这些破烂儿的事儿。张嘉一就从楼下上来了:
“我姐答应来了,不过她得坐绿皮火车来,蛊虫那东西过不了安检,买下午的票估计明早就能到了。”
马瑞霖听完之后赶快连声道谢,这人情啊我算是欠下了,毕竟这是我答应的活儿,张嘉一去打电话也是冲着我,哎,既然插手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把墙上撕下来的那些东西整理好装袋后我们就往楼下走,郑楠死活拉着不让出门,马瑞霖说换身衣服准备出门请我们吃饭。他现在这身体谁敢让他动啊,这会儿看他状态都是强活着呢。
“姐,真没事儿,咱们等马哥身体好些再吃饭来得及,这出去太危险了,明早等他姐来了我们俩再过来好不?”
郑楠死死的拉着我胳膊,身体往后?:“不行!不行!那咱们不出去,点外卖呗!主要是刚才这些事儿你得给我讲讲咋回事儿,我们也看不见我还挺好奇的!”
说着又往屋里拉我,这毕竟也是女明星,我要跟她撕吧,感觉都能把她抡起来。我还不敢太大幅度的动,只能编瞎话了
“姐,不瞒你说我俩还有个朋友在酒店等着我俩呢,小女孩,今儿就不在这儿吃了改天咱们聚啊!”
“那小女孩怕啥,一起来呗,正好点海底捞也得个半个小时能送来,我让司机去接一趟就行了!今天高低得感谢你俩给我这个面子,要不我这心里过不去!”
我和张嘉一彻底没话儿了,郑楠管我要了安德鲁的电话,接着就让司机去接安德鲁,点了外卖我们就在客厅聊天。马瑞霖现在看起来他气色缓过来一些,一直问这问那:
“弟弟刚才为啥突然要张真人留给我的口诀烧了啊?这是不是有啥讲究?”
”是有些讲究,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请鬼也是一样的道理,就像我们请仙儿一样,敲鼓请下来仙儿就得敲鼓给人家送回去,你用这五鬼搬财术请鬼的时候就在这屋里屋外形成了一道结界,原则上是为了让屋子里面的五鬼不受干扰,能有个踏实安身的地方,但是这屏障能隔绝得了外鬼打扰,也就能隔绝了仙家进门,所以破咒最快的方式就是烧口决,怎么建立的屏障怎么给破开。”
“那刚才那些鬼啥的你们都能看见?”
我看了看张嘉一,他也该说几句话了,这一上午都像个闷葫芦,只干活儿不出声我都有点不适应了,张嘉一明白我啥意思,接过了话
“能看见,用大白话讲就是我们眼睛和大家的不太一样,所谓的开天眼就是这样,但也分时候,有的鬼活着灵物不想让我们看见,我们使劲儿也是白搭,那些东西大多数都是半透明的,和实实在在的人还是挺大区别的,要是特别真实的那种,基本上我们就装作看不见了。”
“为啥?”郑楠也来了兴趣,拄着下巴像听故事似的看着张嘉一
“你想一个鬼它们炼成想让你看你就能看见,不想让你看你就看不见,这已经是有大本事的了,要是真是化作实体大鬼,那就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至少都得是太爷爷太奶奶辈儿的了,要么就是有特殊功法加持,这两种情况,无论是那种那咱们都干不过啊!不跑等着挨揍啊!”
张嘉一成功的勾起了郑楠和马瑞霖的兴趣,马瑞霖靠在沙发上扶着胸前的伤口还在好信儿的问
“那你们见过泰国的小鬼儿么?听说很灵啊?!”
“那没有,陈鹏博最远收拾过香港鬼,新马泰暂时没涉猎那么齐全,主要是我俩今年才高中毕业,哪儿有那机会见识泰国的鬼啊,中国的都没咋认全!说来也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