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抓痕。
手机里,傅程的声音传来:“那酒你试过没,还可以吧?”
沈宴咬着烟蒂,淡淡的道:“嗯,还行。”
“这是我们家今年的新品,劲挺大吧。”傅程扬扬得意。
沈宴想,劲儿确实大,他只是在红酒里掺了一小杯,衣冠楚楚的秦律师就成了妖精。
“得空再给我送两瓶过来。”沈宴挂了电话,摁灭了烟头,重新回到床上。
熟睡中的女人自然而然的翻身蜷过来,嘴里喃喃着:“师兄。”
沈宴眸色瞬间冰冷,戾气从心口跳了出来。
秦昭昭醒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像是散架一样的痛苦,她龇牙咧嘴的撑着手臂坐起来,主卧室里已经没有了沈宴的身影。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是宽大的男士白衬衫,床单被套那些都换了干净的。
人是变恶劣了点,但床品还是一如既往的行。
秦昭昭稍稍满意,手指理了理长发,慢吞吞的起来,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又想到昨晚的疯狂,干脆也就大大方方的出去了。
沈宴坐在桌边,正在看电脑,桌上是摆放着一份文件。
他很冷淡的道:“看看协议,没问题的话签字。”
秦昭昭拉椅子的手顿在那里,鼻子一下子酸涩起来,她问:“什么协议?”
沈宴合上电脑,“秦小姐卖了我的酒,拿不出钱来还我,自然就只能用别的办法抵债了。”
秦昭昭打开了那份协议,如沈宴所说,沈宴的要求是她一年之内要随叫随到,且不能公开关系。
简单点,是地下情人,再简单点,就是床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