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瓣,心乱如麻照实回道:“是我外祖父配的一丸可以救命的良药。”
裴珩那双茶色的凤目落在她惊惧害怕的小脸上,眸底是令人心悸的寒意。
“还敢说谎?”裴珩捏着药丸,俯身掐住了她的下颚,冷漠地睨着她,“是玄真子派你来的?”
下巴被掐得极疼,若欢瞧见他眸中冷厉的杀意,不禁心生恐惧,用力摇头:“我不知玄真子是谁,这药丸真是我外祖留下的。”
她为了佐证自己说的是实话,辩解道:“这枚药丸我已经贴身佩戴许多年,三公子若不信,可细细看一看那绿檀木雕花坠子,上面应有国公府的邸印,听我母亲说这绿檀木坠子正是当年她与二夫人交换的定亲信物。”
裴珩目光落在颜色略有些暗红的玲珑坠子上,坠子的一角染了血色,他松开了若欢,用帕子将坠子擦拭干净后,才拿在手上仔细打量。
坠料的确是绿檀木,因长期佩戴表层生出了油润光滑的包浆,坠柱底部有一处已经模糊不清的小篆印记,隐约能辨认出是国公府的邸印。
绿檀木会变成红木,多是直接暴露于阳光之下或遇湿气,整日坠于胸前,可不就是常暴于日光之下,夜晚沐浴之时,则遇潮湿。
倒是有几分急智,裴珩放下坠子,脸上却并无动容,茶色的眸子依旧深不见底,看的人心惊。
药丸被他攥在掌心,却丝毫没能令体内的蛊虫消渴,反倒如燎原之势,在他体内不停作乱,令他浑身血液翻滚,四肢百骸灼痛难忍。
每至满月,痛不欲生。
可今夜因为这个女子,提前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