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为自己说句话。但冯近唐等人却都避开了他的目光，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他求情。
“带走！”
高桥杉木挥了挥手，示意特工们将钱大壮带走，钱大壮当即被两名特工架起，踉跄着走出了会议室。
随着钱大壮被押解出会议室的沉重脚步声渐行渐远，会议室内的气氛非但没有丝毫缓和，反而变得更加压抑。每个人的心中都如同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冯近唐的脸色更是阴晴不定，他没想到，平日里看似老实巴交的钱大壮，竟然会是那个潜伏在警局内部的抗日分子。
“冯局长，抱歉呐，没有事先与你打声招呼，但请理解，我作为特高课课长，有责任确保皇军的安全与计划的顺利进行。今日之举，实属迫不得已。”高桥杉木微微欠身，以示歉意，但那份居高临下的姿态却丝毫未减。
他的话语中虽带着几分解释，却更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权威与决定不容置疑。
“课长言重了，维护治安、确保皇军的安全，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您能替我们揪出这潜伏的奸细，我感激您都来不及。”
冯近唐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回应得既得体又恭敬，但内心却是翻江倒海，经此一事，他对高桥杉木的手段与心机倒是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高桥杉木目光如刀，又不紧不慢地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而后露齿一笑道：“好了，诸位，既然奸细已除，那我们继续开会吧，大家不必惊慌，当然，我希望通过此次事件，也能给大家敲响警钟，让我们警察局内部更加团结，更加坚定地效忠于大日本皇军。”
冯近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课长言之有理，我冯近唐以及警察局全体同仁，定当以此为鉴，加强自我审查，确保不再有任何叛徒出现。”
一旁的宋天明和陈副局长也连忙附和，表示将全力支持这一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