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后给她回电话。 西门靖醒来时,只觉得脑袋生疼,脖颈里冰凉,身上湿漉漉的难受,还以为自己受伤了,伸手一摸,从衣领里掏出个融化了一半的雪球。 呃,不知道这个名叫“我眼中的视后舒蕊汐”是怎样的神经,反正他留的言我是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