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奏(2 / 3)

枫桥住!是想公开打我的脸吗?我要是不吭声是不是还得给她伺候月子了?”末了她还看着太爷爷满眼怨毒补了一句:“是,我是不图他的真心,但他不也就是图我年轻好看?谁也别说谁。我家不如时家有本事,但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一样闹得你们家宅不宁。”

这一遭听完时千简直是叹为观止,由衷佩服。沈心怡少说也已经五十岁了。

…还真别说,她爸这还挺老当益壮。

太爷爷这么大岁数了,听不得家宅不宁这种表达,拐杖来回点了下时千和陆司南,“你们就不打算说点什么?”

时千眯了眯眼,无语了。

说得就好像现在家宅很宁静似的。

“长辈的事我们不好插手。"陆司南耸耸肩拒绝,揽着时千往旁边退了一步,让出了空间示意可以继续他们那套逼问。太爷爷以及一众叔伯”

他们请问呢?

现在人家骑到头上了倒说不好插手了,那刚刚不留情面噎他们那些话是大梦一场空了?

程天心趁着偃旗息鼓的这片刻,好奇的目光落在旁侧的两人身上,上下仔细端量了会儿一一

今天时千穿得很简单,浅色印花的吊带裙外面罩了件深蓝色牛仔短外套,长卷发散落在背后,陆司南也不如日常那样板正,棉质衬衫外叠穿了湖蓝色毛衣开衫。

不跟他们完全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两个人并肩而立,的确看起来温和又般配。

太爷爷拿软硬不吃的陆司南没办法,拿彻底摆烂的程天心也没有办法,声线苍白无力:“天心,时家家大业大,你自己要拎拎清,沈心怡能不能平安生产还是未知数,但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把你儿子未来的路堵了,这很不聪明。”“我要是说我没打算拉着他一起跳楼,这就是个意外呢?"程天心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

“顶楼花园的木边栅栏比半人还高,"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大伯父哼笑了声,根本不信,嘲弄道:“意外?你是不是当”话还没说完,时千微微凝眉,出声制止了他:“大伯父。”大伯父这个称呼就已经昭示了他是上一辈年纪排行最大的,早年因为车祸伤了面部神经,性格并不坏,但表面看着略微有些疹人,所以也习惯了总是站在人群最后面。

程天心心定了定神,继续说:“南边小花园确实有栅栏,开年的时候北侧要改阳光房,现在本来就还在施工,能有什么防护?吵起架来互相动了手,发生了意外,很难理解吗?”

“…“三堂叔本来也是习惯性想反驳,但谨慎地斜向瞄了眼陆司南,又默然退了一步。

“哪能跑到施工现场去吵架的?“太爷爷脸色变得愈发冷峻,手上攥着拐权都微微发抖。

程天心似乎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解释的,翻了个白眼。家里有新生宝宝,总不能在家里不管不顾吵翻天再吓到他,小花园这么有情调的地方倒是谈情说爱好去处,但这可是找地方吵架,她难道不怕时长远把她精心养起来的花全给嬉了?

要说也是点背,但凡他们晚一天吵,玻璃房就已经全都安装好了,想掉也掉不下去。

五堂叔本来听到沈心怡怀孕这件事就很不忿,毕竟未来时家的格局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孩子又再起动荡,这是与他们这一派切身相关的利益。所以这下看见程天心的白眼,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出口很尖酸:“沈心怡不就是更沉得住气比你更会捞?你这是什么态度?”捞这个字实在是太难听了,五堂叔话不多,但却是很擅长哪儿痛往哪儿戳。近两年捞女这个评价没少出现在程天心耳边,简直就快要脱敏了,所以她气归气,但竟然意外地冷静下来了,声音平缓:“我既不当第三者插足别人婚姻,也堂堂正正跟时长远领了结婚证,我不知道沈心怡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比烂也确实是没必要。

五堂叔很想脱口而出一句网络名言"在爱情里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但想来想去还是没说出来。

对于他们这一派来说已经被和盘托出的程天心版本真相似乎不尽如他们的预期。

只不过不管过程如何,在时长远暂且没有苏醒的情况下,这就是唯一的真相了。

人声对峙总算接近尾声。

恰好这个时间护士姑娘过来换药,推门看见这么多人就直接一个回旋转身张开双臂开始往外赶人,很没好气:“都出去都出去!你们这么吵病人怎么休息?这哪是探病?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能不能注意点?乌烟瘴气的。”刚刚陆司南那句"正常人听医嘱”还言犹在耳,这下也没人敢忤逆所谓医嘱去坐实非正常人的身份,于是太爷爷又做主领着一众人全都出去了。反正该问的已经都问了,再留下来也无济于事。等人都散尽了,过来接班傅姨继续陪护的小李才姗姗来迟,一进来就低声道歉:“对不起小姐,路上有点堵车,来得晚了,您和陆先生有事就先走吧,我来照顾太太就行。”

“没事,辛苦了,"时千摆手,回头又看了眼已经疲惫得闭上双眼的程天心,交代小李:“等会要还有别人来探视就说人已经睡着了,别让他们进来了。”不出意外,太爷爷带人在医院大闹一场被轰出去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再过来的人也会有所考量。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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