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简单。”
张丽凝视姜玺的侧脸，优越的轮廓，衬托出她头颈比例的美丽。
她暗自揣测，姜玺背后的靠山，也许不单单是霍南萧。
“姜思敏这个废物，在这里也掀不起什么浪。”
张丽对姜思敏嗤之以鼻，本以为是把好的利刃，却也是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
她动作优雅地拿起餐巾纸，抹去嘴角的酒渍，倏然觉得索然无味。
“霍图，现在呆在这也没意思，不然我们回家吧。”
她俯身靠近霍图，询问他的意见。
从宴会开始到现在，霍南萧和姜玺正眼都没有瞧过他们。
作为可有可无的宾客，那他们也没有留到最后的必要。
“妈，我暂时还不想走。”
霍图攥紧放在身侧的作品，压低声音回应。
“这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还是跟我回去吧。”
张丽感到困惑不解，无意间留意到他椅子旁边，靠着一个牛皮纸包起来的画框。
“这是什么东西？”
她伸手想去拿，却被霍图一个闪躲，提前把画抢了过去。
“霍图，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妈妈不能看的吗？”
张丽有一瞬间感到受伤，她为霍图掏心掏肺到这个份上，他却对自己有所隐瞒。
霍图欲言又止，他将画框抱在怀里，不想让张丽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