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一样。
但这只能保证自己醒着的时候不遭罪。
他还没办法保证自己睡着了，还一直维持异能运转。
万一要是伤害到了自己怎么办？
空间异能的杀伤力可是很强的。
“算了，睡着了，也就闻不到了。”
鼻子可能闻到了，但大脑不会处理这个信息。
自欺欺人吧。
嘈杂的声音，还有不少人拿出各种各样的吃食。
此时也正好是午饭时间。
什么窝窝头，杂粮馒头什么的。
要是放在后世，做的也很不错，而且还能忆苦思甜，或者是为了肠胃好，多吃杂粮。
那时候的人，连细粮吃多了，都对胃不好。
就是好东西吃多了，惯得。
但此时的窝窝头，还是杂粮馒头，那都很拉嗓子。
里面还有很多谷物的外壳。
没办法，粮食不够，就只能将粮食的外壳也给混入在里面。
反正吃不死人，最多也就是拉嗓子。
对面的这位青年，吃的却津津有味。
看起来，还是个美食家一样。
那边的大叔还在抠脚，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家吃饭，你在这抠脚。
顾云阳觉得，自己之后就喝点水，随便吃点干粮算了。
要不然拿出一盒红烧肉，引人眼光不说，还夹杂臭脚丫子味道，那才是真大倒胃口。
不过那青年旁边，还坐了一位大妈，她抱着一个孩子，看起来好像睡着了。
但顾云阳总觉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