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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解释

阮流卿一字一顿,话几乎是从发涩发酸的喉咙里挤出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更不敢相信如此荒唐如此残忍的事就发生在自己面前。

怎么会呢?

怎么会这样?!

阮流卿到此刻,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

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本就是愤恨憎恶的屈辱,可而今竞还要折辱妹妹,更禽兽不如的对自己的妹妹……

她怔怔摇着头,清透的泪顺着煞白的脸颊如断线之珠一般淌,觉得恶心,肺里一阵翻涌,干呕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不仅如此,更是觉得泣血般的悲愤,心脏恍若被狠狠的攫取,痛彻心扉。

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坐在高位处的男人。

他仍是那副模样,冷淡的嚣扬的,仿发生的一切都不过他肆意的玩弄,脾睨俯视着脚底下的蝼蚁。

“晏闻筝。”

阮流卿唤过这个名字,带着哭腔的嗓音几乎歇斯底里。“晏闻筝!”

抬起通红泪眼来,满是憎恨的死死瞪着他,“她是我妹妹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悲愤相加,声音太过的颤抖,“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你觉得呢?”

可谁料,晏闻筝幽幽抬起眼皮来,冰冷的声音浸过冰霜一般刺人,看着她,冷漠欣赏脚下蝼蚁的一切微不足道的挣扎和痛苦。而后缓缓的,凤眸鄙夷的上挑,竞还勾起唇瓣,带着说不清的嘲讽。这不以为然的话吐出来,他更还笑得出来!他怎么敢!

阮流卿更是绝望愤怒,瞪着通红的眸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就连身上刺疼的伤口也不顾,亦步亦趋的朝晏闻筝的方向逼近。一步一步,直至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张残忍而有俊美非常的面目,深吸一口冷气,带着泣音低声道。

“晏闻筝,昨夜你说要我见的人,便是如此的羞辱?”她的泪都仿要流干了,灰冷空洞的望着他,没有任何希望,却倔强的要一个理由。

一个人怎能卑劣至此呢?他滚烫的胸膛底下跳动的究竟是不是那颗心?他当真有心吗?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莫大的居室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晏闻筝不会回应她的问,阮流卿浑身发抖,因情绪激动呼吸都有些困难,脑袋晕涨得轰鸣。久久,她苦笑出声,心疼的厉害,可苍白的笑里竞是绝望和悲愤。“是我错了,我竟险些忘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一个疯子,没有任何感情的疯子!”

不忌人伦纲常,无恶不作。

带着泣音的嗓音很低,她恨自己的无能,又恨命运的不公,而最恨的,便是晏闻筝。

“呵。”

他极冷漠轻嗤一声,“到现在才知道本王是什么人吗?”冷沉阴戾的声音带着利刃,刀刀刺在阮流卿灵魂深处。前所未有的恨在此刻燃烧翻涌,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她被这股情绪冲击得根本忍不住,悲愤的瞬时抬手,想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这一次,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恨都凝聚于其中,可此次自己是打不到晏闻筝的。

他早在自己抬手的那刻便能敏锐的察觉,冷眸一扫,青筋突暴的大掌便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

阮流卿因为这惯性,身子止不住的往前扑,却复被晏闻筝一拉,扯了回去。再一次,她被晏闻筝坚不可摧的钳制,力量之大,柔嫩的手腕在他手里很快漫出一圈红痕,骨头甚至都要被捏碎。

阮流卿疼得直流泪,抬起眼来瞪他,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以往自己能成功打到他是多么的不自量力和纵容。她以为被视作笼中鸟、掌中玩物的自己,至少有那么一两次的反抗成功。而今看来,尽都是他有意无意的默认。

她怎么可能凭自己能试图教训一下杀戮残暴的晏闻筝呢?朝堂之上,多少人想弄死他,如此多年,明争暗斗,可谁又成功了?无不是被他逼得家破人亡,或是满门抄斩。

阮流卿流着泪苦笑,手腕很疼,却不准自己再在他面前示弱。可她这副固执倔强的模样将晏闻筝惹怒了,紧盯她的眸光张牙舞爪,崩裂着滚滚的残戾。

可事到如今,阮流卿还有什么好怕的,紧咬的下唇早便有血丝渗出来,却仍死死瞪着他,道:“晏闻筝,你杀了我吧。”这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让他杀了她,可从未如此的强烈和绝望,她根本无力抗衡晏闻筝,她早认清了现实。

阮流卿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你杀了我吧。”字句从自己破碎凋零的灵魂溢出来,而后随着沙哑颤抖的嗓音落下,灵魂彻底碎了。

可晏闻筝却只是冷笑,黑沉沉的眸若搅了万般的杀念。钳制她手腕的大掌移到了她的颈项,当真掐住了。

“你以为,本王当真不敢杀你吗?”

手在收紧,一寸一寸,纤细的颈脖在他手里掌握,若用力些,她当真便要死了。

可而今阮流卿再不怕了,并没有丝毫的挣扎,闭上眼,迎接着自己的死刑。然窒息的感觉不过一瞬,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将她扯着,一手拂开案几上的所有。

笔墨纸砚噼里啪啦的溅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上等的瓷器更啪的一声摔得稀碎,如此混乱,彻底打碎绝望死沉的内心。阮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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