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2 / 2)

是晕乎乎的,被放开时,似呼吸都忘了,只知道虚虚的吐着气。

然晏闻筝仍不放过她,幽眸微黯,索性将她压在臂弯里亲,大掌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彻底控制。

湿腻的吻萦绕整个口腔,就连他的气息也彻底挥之不去,更直直的往她心底深处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晏闻筝阴郁着脸,凝着怀中瞳孔涣散失去灵魂一般的娇媚少女,唇角不知何时勾出一抹诡谲笑意,身随心念而动,他顺势揽着少女射了下去。

一时间,屋里又恢复了宁静,静的只有不时少女微微孱弱的呼吸声,声音很小,却有格外的突兀,一下一下似羽毛一般挠在了男人的心底。阮流卿缓过来时,想起方才的一切,想起自己一直在他怀中,被他抱着,一直被抱着,亲呢的窝在他怀里。

她心颤的快要疯掉,嘴里仍是晏闻筝的沉冽可怕气息,甚至浸进了心底里去,如何也挥散不尽。

她想挣脱开晏闻筝的怀抱,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就像被毒蛇缠上的小白鼠或是小兔子,愈是挣扎,便被缠得愈是窒息。到最后,被他收紧的力道,箍得发疼。

她不知晏闻筝如何报复回来那一巴掌,更不知方才那样亲她是为何,她只能妥协了,折腾了如此之久早便累了,在滚滚雷声雨幕中,强迫自己闭上了眼。雷声震地的夜,被强硬霸道的依在晏闻筝的怀里,随时面试着死亡的威胁,阮流卿本以为自己极难入睡,即便是睡着了也是恶梦连连,可没曾想,她睡得很快,亦睡得很沉。

直到晏闻筝离开时,大雨仍未停,浸寒的凉意让她迷迷糊糊颤了几下蝶翼,还没看清什么,便一阖眼又睡了过去。朦胧晦涩的晨光中,晏闻筝立在榻前,峻拔高挺的身躯笼罩着一层阴戾深沉的雾,幽深难测的眸微挑凝着榻上熟睡的少女。邪肆占有的暗光缓缓浮现在眼眸,亦带着冰寒与疯狂的气息,犹如寒渊里饿狼的幽光,毫无秩序。

这样的眼神,便是熟睡的阮流卿也似有所感,可眼皮很重,她根本睁不开,身子无意识颤了一下,似在叫嚣着要逃离这样冰寒阴戾的深渊。挣扎许久,终于掀起了一条缝,朦朦胧胧看见那道令人窒息的阴翳走远,带着满室的黑暗一同离开。

大雨仍是在下,无丝毫停下的趋向,立得挺直的护卫已在檐下静候许久,身上的墨色劲装浸染了深色雨渍。

见自家主子出来,立马迎上前垂首:“主上,可要去郡主那儿瞧瞧?”她打了晏闻筝。

“轰隆隆!”

一道轰隆的雷声彻底拉开毁天灭地的气势,阮流卿浑身冰冷,看清晏闻筝那张脸上微微浮现的印记,在冷白如玉的肌肤上更是刺眼。“啧。”

晏闻筝嗤了声,舌尖缓缓舔过那微红脸颊的内里,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可微眯的狭长双眸里尽是淬了毒一般的暴戾嗜血。数不清的黑暗氤氲,如蕴蓄在潮湿阴暗处的邪恶被彻底炸开,铺天盖地的瞬间奔涌而出,阮流卿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凶恶残忍给吞噬绞碎。晏闻筝这个疯子会如何报复她?

她后悔了。

她完了。

阮流卿唇瓣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如被冰霜寒刃堵住。她想,自己这次应当真是活不了了。

危机存亡之刻,她听见偏僻的小屋外响起几下规律的敲门声,这敲门声燃起一道曙光。

顿了几秒后,一个女使急切含颤的声音传了进来。“王爷,白姑娘她病情加重了!”

阮流卿听得见外面女使的话,她想女使口中的“白姑娘"便是她初被带出地牢那天,看见的病美人。

她想,晏闻筝很在乎那位白姑娘,如此,自己定有救了!果然,听到其病情加重,本是极端疯执钳制着她的晏闻筝恍若被春风拂过收敛一分,散去几分嗜虐,就连紧紧掐住她腰和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些。阮流卿得以虚虚喘出几口气,看来,那白姑娘果真对晏闻筝很重要,他很在乎她。如是自己此劫,便是平安渡过了。然诡异的,晏闻筝却一直未放开对她的桎梏,冰冷凶恶的眼神仍紧紧的囚着她。

屋外狂风暴雨,久久不见屋内又任何动静,急得团团转的女使壮着胆子又道:“王爷,求您去看看姑娘吧!从前日便卧榻不起,今日更是严重了!”声音清晰的钻入阮流卿的耳际,她颤颤掀起眼皮,小心翼翼望着晏闻筝,可一如既往,那双渊深痛眸仍充斥着威胁盯着她。外头再三的哭求,须臾,晏闻筝终是稍稍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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