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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的地方,真好。
他们开始叫他的名字了。
“你叫谌渊吗?你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跟我走,我叫苏玖。
在外面,你会交到新朋友的。
他慢慢扬起唇角,站在她身侧,反手将丹宗队长拍飞,融入了群体。大
夜里所有十大灵道,还没回去的队伍,都拥挤在东来客栈中的灵蚕阁院子。烹饪食道的弟子负责烧烤,丹宗的弟子炼制大醉丹,状元楼吟诗作画。舞姬堂姐妹,快乐地在院中起舞。
大家放肆地头脚颠倒,漂浮在空中,吐火,碎大石,尽情狂欢。到了深夜,大部人都醉倒,倒头睡在院中。苏玖也迷迷糊糊,被温柔地抱到床上。
她右手指间的绑带,在玩闹一夜中微微松开。“谌渊,苏玖交给你了哈,我们回去了!”“欺,姐姐的右手绷带松了,幸好没碰到什么东西…”红袍大妖关上门,低头,深沉目光,落在缎被上的纤细食指。如果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谌渊碧如海的眸中,溢出一线微光。
睫毛轻颤,带着小心的希冀,却又怕她不高兴。但终于他在三更响时,修长手指摘下银面,褪下披在身上的红袍,仅留一件薄薄中衣。
缓缓伸手,轻柔地,触上她在粉缎被褥外的右手。缠绕的白布,果然露出一条缝隙,显出粉嫩指腹。他轻轻摸过去。
如同摸到一块暖玉,她的肌肤温热,柔软。却异常有力量。
如同她拉着他治伤时,手心的温度隔着布料都坚定温暖……但,没动静?
他轻轻握住她漏在布带之外的食指指腹,小心地如同捧着一件珍宝。可…什么都没发生?
他,没有被复制?
谌渊双眸微怔,碧涛中的日升光芒,如同黑夜降临,瞬息全被无尽冰冷暗灭。
怎么会没动静!?
他被她碰触,为什么没有被复刻?
为什么没有他的傀儡出现?
因为睡着了吗?
大妖顿时眼瞳漆黑,呆立。
她就连睡着的时候,都不愿意复制他?
他顿时呼吸急促,像是做了极其重大的决定。俯身,跪在她床畔,光洁额头就如轻羽般,微微触在她额心,连力气都不敢多用一分,生怕打扰了她的熟睡。
但一一室内一片静寂。
除了他的呼吸。
没有……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他依然没被她复制?
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只有他不行?
夜寒露重,静谧的漆黑,如同高山压在大妖的肩背,一瞬让他坍塌。“嗯…原来谌渊……想被我复制啊。”
苏玖竟然睁开了眼,醉意朦胧,两颊均是酒醉的潮红。望向跪在床畔的大妖。
大妖一瞬全身滚烫。
“傻子,你不想做特殊的那个吗?"苏玖幽幽呢喃。大妖一瞬怔住,飞快抬眼,看向她。
沉寂的眼中又一瞬被点亮火星,特殊……他可以吗?苏玖睁眼,但满目醉意。
她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伸手便大胆摸上跪在床畔的貌美男妖,从他冷白硬挺的鼻骨,一直轻触着,指腹抚向他柔软的唇瓣。
他轻颤一下,想往后退,但这次却忍住了。非但不退,还紧闭双目,迎着她的手向前。“我,愿被苏苏复制。”
她需要的时候,不需要的时候,他都想站在她身边,成为她身边最有用的那个身影。
而不是其他人。
一次次看她轻触别人,复制别人,他逐渐开始不对劲,心中灼烧到疼痛。“现在这样,不好吗?”
苏玖显然没清醒,右手指尖从他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一路往下,沿着他修长的脖颈,缓缓摸进他的白绸中衣领口。
顺着下走的衣线,摸到锁骨,胸口…深处。触感丝滑。
喝多的燥热,在触到这冰凉又丝滑的玉质手感后,让她舒服地闭上眼。流连地停不下来。
“如果你也能被我复刻,随时随地,我现在,就不能这样对你了……大妖一瞬双耳通红。
能被她复刻,就不能被她摸,不能被她抱。否则他无时不刻,都在消耗她的复制能力,消耗她的灵气。可现在,他可以随时被她碰触。
别人都不行!
大妖的目中如火种点燃,一片晨光,燎原般蔓延。“阿渊,你还想被我复制吗?”
他嘴唇动了动,竞是不知道了。
竞是两难。
苏玖翻了个身,被醉意和睡意席卷,轻轻嘟囔。“你体内有秘密……你应该自己知道的吧。”谌渊注视她的碧眸,一瞬震动。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他乃是妖灵中最肮脏的那一类,犬蛇混血。蛇血本淫,蛇类拥有让生灵沉溺、毁灭在自身欲望之中的肮脏能力。在传说中,上古蛇王诱惑女神,让她贪恋欲望而走向了神堕。神族上下震怒,对这蛇王降下惩戒。
在他体内埋下了一柄足以毁灭神灵的禁制仙器一一锁神锥。若他再妄图诱惑神族,便会无时不刻,受到锁神椎的惩戒,每日通身椎骨会受到九九八十颗椎钉的打凿之痛。
这一个上古传说,在妖族流传至今。
蛇族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