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不过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不要置气。"花无凝安抚着。柳衡一路升官至此,风骨清傲,高风峻节,鲜少有人会对他出言不逊。即便是他坏了两三次规矩,也只道是人之常情,不会有人如此不敬。他朝辞啼这次送的这份礼,也着实让柳衡怒意泛起。“若是只辱没,我并不会如此。“柳衡换出气,他眼尾尚有绯意,“他不应该送那些挑拨离间之物!”
闻言花无凝先是一愣,而后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她轻笑,“又不会是真的,不必如此。”
“…我要将这些东西通通烧了!"柳衡发狠,他转进屋内拿出火折子。“你就不怕他找你算账?"花无凝处于一旁,看他跑进又跑出。火折子被吹燃,柳衡打开箱子,将火折子扔了进去,再将箱子重重关上。“他送我这些东西时也未有顾及,"柳衡理顺跑乱的衣袖,“我若不烧掉,岂不是仍他辱没,此后他定会变本加厉。”
“您觉得,我这么做不对吗?"他看向花无凝,轻言细语却也有几分委屈。“没什么不对。"花无凝瞧着冒烟的箱子,“既然送给你了,就是你的,该怎么处置,朝辞啼也管不着。”
“他本就管不着。"柳蒋眼一暗。
“好了,烧掉便也当做不存在。“花无凝说道:“现在这儿心烦,进去吧。”“好。“柳衡平缓内心之气,不再看那箱子,顺从地跟着花无凝进了屋。指着对面的位置,花无凝说道:“坐。”
“嗯。“柳衡坐下,嘴角溢出一抹笑。
花无凝见他不是那么恼怒,“朝辞啼放那些东西不仅是在辱你,还是在暗示你。”
“我知晓。“柳衡应声。
若真只是羞辱,用不着送白被,钟与剑。这几样明晃晃的在警告,让他安分点,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荷花宴一事,你得小心,朝辞啼或许会使绊子。“花无凝严肃地说着。“您放心,我不会出差错,也不会如他之愿。“柳衡也知晓这其中的要害,沉定而语。眸光深浅不定。
“我很放心你,阿。"花无凝看向柳衡,言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