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理国事也无可厚非。"裴升自圆其说。“陛下病了这么久有人知道恶疾是什么吗?有人见过陛下病了的模样吗?花无凝边说,边看裴升的神色。
“没人知晓。“柳菊适时出声,对上花无凝的眼,他从话语中已经听出来她的计谋,忧虑盈容地附和,“裴将军,陛下已经十多日无声无息,朝堂内外皆由他一人做主,陛下究竟是何情况我们没有一个人得知。”柳衡之言让裴升不得不攥紧拳头,思虑万千。“裴叔,我不信陛下会无缘无故将通敌叛国的罪证扣在镇国公府上,若是有人胁迫陛下,瓦解皇族之力,以铸造自己势力,我会深信不疑。“花无凝不慌不乱,井井有条地说着。
目光如炬,声逐加重,字字敲心,“你为君为臣,忠心耿耿,为国为民,任劳任怨,定不愿这盛世被贼人所窃。”
丝丝缕缕错综之线逐一明了,裴升大掌拍在桌上,茶水溢出,溅洒四处。“枉我以为朝辞啼受陛下器重,却不想他才是包藏祸心之人!“怒意滔天的裴升恨不得立马提刀冲进去太师府,杀了朝辞啼。“裴将军稍安勿躁。“柳祷起身止住盛怒的裴升,“若是现在去找朝辞啼对证,除了陷自己于困境之中外,毫无益处。”盛却的怒意渐缓而下,裴升绷着脸,“少师有什么主意?”“我尚无想法,但她有。"柳衡引向花无凝。花无凝也站起,眼中泛起层层明光,“让所有人都知道,陛下被朝辞啼困住了。迎难而退。”
“昭告天下?“裴升拧着眉头,怒气消散后,他也思索起,“这事过于离奇,就算告诉了他们,也不见得多少人会在意。”“直接告诉肯定是不行的,若是换一个法子。“花无凝淡然自若启唇:“镇国公府功高盖主,惹皇族忌惮,故设其与外人勾结,冠于通敌叛国罪名。”她说得轻松自得,坚决万分。
“你是想用此法…"裴升熟读兵书,听花无凝这般说,心下一惊,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讶然。
“只有这样才能将让幕后黑人心生无措。”镇国公府银铛入狱本就举国震惊,若是此时被告知是被冤枉的,那么新帝唐允维必定要被声讨一番。
这出风波,他唐允维要出面才能解决,可他要是出不了面,又会是一波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