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他就行色匆匆,慌不择路地跑进了房。见他跑进去,还将门关了起来,花无凝秀眉拧起,却又觉得甚是好笑。等了半响,房门才缓慢地打开,柳蒋仪态翩翩地走了出来。若不看他泛红的耳尖,与闪躲的眼神,还会以为刚刚所发生之事就只是人的幻想。
“阿凝。“柳衡重新坐回,虽极力保持之前的风骨,却难掩刚刚那股赫意。“嗯。“花无凝兴甚乐哉,像什么都没发生般,“怎么了?”柳衡眼神几经转换,归于正常,“裴将军怎么说?”“可帮忙,但很谨慎。"花无凝说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柳衡缓和下来,不兴风波。“不出乱子,明日。”
花无凝姿态泰然,万事皆于胸中的从容,慢条斯理地开口。“需要我做什么吗?"柳衡关切地看着花无凝。“若是朝辞啼未有动作,你替他答语。“花无凝说道:“若是他有所举动,你站于我身旁。”
“我想你该知道如何行事。”
“朝辞啼这般突然做事,会不会潜藏着危险。“柳衡眉宇绕上一抹愁绪。“若是没有危险,就不是他朝辞啼想做的。“花无凝无所畏惧而语,“他能将死刑提前,肯定是察觉了什么。”
“不过也好,免得再多等半月。”
“阿凝说得在理,不管如何,这件事都要有个结论了。“柳衡浅吐浊气。“该定棺了。”
她呢喃轻语,望着一望无际,万里无云的天空,怅然之下生出一点喜悦。“在看什么?"柳蒋顺着花无凝望去的方向看去?“天景。"花无凝盯着远处那撞入眸的明光,“阳光很明媚与耀眼。”“明日许是一个好天气。“柳衡不禁笑着。“有太阳不太好,没太阳就好了。"花无凝暗自皱眉,揉了揉被阳光刺痛的眼。
“天时这种东西,谁说的准。“柳蒋欲伸出手却又半途止住,收了回来。“说的也对。"花无凝眼前尚有些黑影,眨眨眼好了不少。石桌上的伤药还规整地摆放着,一抹兴致油然而生,“天时这种东西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