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蒋说完,这次并没有此前刻意停留之行,利落转身而走。朝辞啼磕动的指节停下,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手下一动,一道白光飞过,贴着柳衡的手背将香囊刺在墙面上。“嘶。“柳衡吃痛,抬手一瞧,手背上留下一道深深地血痕,血珠断了线般往外涌。
摸着手背上的伤口,再看被钉在墙上的香囊,将血迹擦拭后回身,神有不爽地看着端坐在对面,悠哉乐然的朝辞啼,“朝太师你这是何意?”“刚有一只聒噪的苍蝇,闹得我心烦。"朝辞啼再摸出一把短刀,抚着刀身,“随手一扔,没成想那苍蝇正巧路过香囊。”抬眸压眉,“不好意思,误伤了柳少师的香囊。”“你不会介意的吧。”
“朝太师…"柳衡语有不善。
“柳少师唤我做何?"朝辞啼不痛不痒,未曾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颇有得意的韵味在眼中。
抓住这份眼中之意,柳衡沉默一会儿,转而笑道:“我自然是不介意,朝太师刀法甚好,只希望下次别弄坏香囊,否则她生气,我可得哄很久才行。”见朝辞啼脸色再次有阴郁之色,柳扬着欢愉退后,"告辞。”简单说着,将香囊取下,走出门外。
而朝辞啼…
刀锋再次划过指腹,一颗颗血珠滚落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