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没想过要找个女同志解决生理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我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为什么要找女同志解决,用五指姑娘解决不好吗?"卢明哲脸上浮现一抹淡笑,“我跟你一样,宁缺毋滥,要没找到跟我灵魂契合的女人,我宁愿一辈子不娶。”“那么,六天前下午五点半左右,你在哪里?”卢明哲意识到付靳锋是在审问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凝视着付靳锋的眼睛道:“我在我爷爷的老宅里,在屋里画画,哪都没去。”“谁能作证?"付靳锋面无表情地问。
卢明哲想了想,“我家的保姆能作证,我爷爷奶奶怕我作息颠倒,不按时吃饭会饿出毛病,让我家保姆每天按照我奶的吩咐给我做好饭菜,拿我爷爷的铁匙打开我家的房门,把饭菜放在我屋里就走。”“亲属不能作证,你应该明白。"付靳锋说完这话,扯着嘴角对他笑了笑,“不过你的嫌疑解除了。”
卢明哲的黑色大衣上有不少新颜料和旧颜料混合在一起的斑点,应该是他画画之时不小心弄到身上,又没办法洗干净,就这么将就穿着。那位目睹吕佳莹被尾随的中年女人,说看到尾随者身上穿着羊毛大衣,如果那衣服上有颜料的痕迹,她应该有印象,不会忽略掉颜料的细节,就不会说那衣服没什么特别的。
即便卢明哲符合一些日夜颠倒,昼伏夜出,身穿羊毛大衣,对市中心地段地形很了解的特性,但就付靳锋的观察来看,他应该不是那个尾随者。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谁,符合以上的特性,做出尾随诱拐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