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又突然贴近了她。
魏璟问了一句:“昨夜那酒中你放了什么?”
他语气不明,像是恼了。
文瑶缩了缩肩膀,好一会儿,才道:“我是见端茶的舞姬有些不对劲,才将酒壶换了清水,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酒壶里都动了手脚......”
魏璟敛眉,打断了她:“是吗?不过是点助兴的东西,怎么之后他们还瘫软在地,到现在都未醒过来?”
“......”
文瑶知道骗不过去了,“也不是什么利害药,只是昏睡的......”
事出紧急,她身上也只有那样的药。
只需微量就能让人产生困意,稳妥起见,她放了一包。
“不会危及性命的......”
魏璟看着她,冷笑。
又问了回来,“所以你今日.......”
“殿下手上的伤该处理了。”
文瑶受不住他的逼问,不想再说下去了,直接将他手拉过,“驿馆没有伤药,小人真的是去买药了。”
魏璟掌心的伤口是昨夜留下来的,但她没有伤药,也没有主动去帮他包扎的念头,所以没管。
眼下为了顺毛,不得已当作了借口。
魏璟蹙眉,刚想抽手,却又被抓紧了些。
他腕劲有力,手又宽长,文瑶两只手费劲才把它摁住,拖着来到灯火下。
她摊他的手掌,一点点挑开黏着的皮肉,又从药袋里拿出今日买的膏药,细细点点地涂抹开。
冰凉的药膏被她指腹磨得温热,就那么大的点的伤口,她磨了近一刻钟。
像是要在他掌心磨出花来。
说不清是不是想上药,但无端献殷勤他是看出来了。
魏璟看着她,“磨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