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与正道(2 / 3)

眼,又解开华灯身上的绳索,干脆把她从水里提溜出来,转移到池边的矮榻上去。

他坐了下来,让华灯窝进自己怀里,警告她:“别乱动。”没了忽冷忽热的感官,华灯乖巧许多,搂着他的腰昏昏欲睡。沈昼长出一口气,本来打算一炷香就结束的事情,只能放慢速度,用一整晚的时间让她适应。

他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修炼,唯有今晚,破例这一回。密室内静悄悄的,只剩下微不可闻的水声。沈昼端坐在榻上,感受着怀里之人放缓的呼吸,推测她快要睡着。可惜她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忽然又清醒了,抬起头,拱了拱脑袋,鼻尖微动地在他身上乱闻。

沈昼闭着眼道:“说你狗还真变成狗了。”华灯“唔"了声,心满意足地翘起嘴角:“是我最喜欢的香水。”沈昼低头,撩开她散在脸上的发丝。

是啊。

他身上都是她的味道了。

华灯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榻上,有一丝惊讶,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青阳宗。前天晚上她可是在冰冷坚硬的地板躺了一夜。但潮湿的空气和摇曳的烛火提醒着她,这里还是那间密室。她试图回忆昨晚的事,惊恐地发现居然比上一次记忆清楚得多。尽管没抬头,她还是感受得到沈昼的视线,他就站在水里望着她,没有表情地问:“这次也不记得?”

华灯悻悻地说:……记得。”

她跟只鸵鸟似的死死压着脑袋,偏偏沈昼走了过来,追问她:“记得什么?″

华灯脸上发热,头更低了:“记得你给我渡真气,然后……”这种事应该意会就行,她含含糊糊没有说下去。然而沈昼似乎误解了,轻呵了声说:“你后悔了?”华灯茫然抬首:“后悔什么?”

她渐渐反应过来,在沈昼冰冷的注视下无奈道:“你又想多了,我说过后悔两个字吗?而且我明明很感谢你,没想到你的真气这么厉害呢。”说到这个,她揉了揉酸涩的脖颈,好奇问:“就是因为你有这么厉害的东西,那些人才会追杀你吗?”

毕竟他这所谓的真气实在匪夷所思,连系统判定“无药可解"的病都能解掉。沈昼说:“不是。”

他淡淡道:“是因为我身上有一个秘密。这秘密关乎到九州,也关乎到很多人。”

华灯托着脸,若有所思:“所以他们想要利用这个秘密?”沈昼不置可否。

等了会,没听到华灯的声音,他投去一眼:“你不好奇?”华灯老实地摇头:“不好奇。”

如果好奇的下场是被天下人追杀,那她当然不可能好奇。她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不能留在我身边,是因为这个秘密吗?”沈昼静了静,在她身边坐下:“我有一件事,必须去做。它比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顿了顿,他不知想到什么,像是笑了下,但华灯没能抓住这抹笑意。他仿佛随意地说:“在你有生之年,也许我还可以回来见你。”……有生之年,那得到什么时候?

华灯不想理他,可又忍不住吐槽:“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记得你?”沈昼说:“你会的。”

“我才不会。"华灯哼了声,“到时候我头发都白了,肯定早就把你忘光了!“忘了也不要紧。“沈昼看着她,“我的真气会永远留在你身体里,我总能认出你的。”

他说得很平淡,但华灯的心莫名漏跳了一拍。什么真气,这简直就像……像是一个标记!一个能让他永远定位到她的标记。

今天的华灯得到了走出密室的机会。

严格来讲,是她偷偷摸摸去推铁门,发现沈昼没有阻拦,顿时肆无忌惮地跑了出去。

铁门外的世界让从小金堆玉砌的她也愣了好一会。本以为密室的打造已经够豪华,谁曾想外面的宫殿才是真的恢宏壮丽,朱薨碧瓦险些闪瞎她眼。

唯一奇怪的是整座宫殿都没见到什么人影,好像这里所有人都在躲着他们。华灯一面欣赏这挥金如土的建筑,一面更加不解地问:“我们到底在哪?沈昼不紧不慢走在她身后,说:“魔教。”虽然有了猜测,华灯还是不免震惊:“你是魔修?”沈昼却说:“不是。”

华灯糊涂了:“那你为什么在魔教?”

沈昼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你很在意?”“啊?“这个问题很奇怪吗?那她不问了。华灯从善如流地改口:"这是哪个魔教?”九州的魔教数不胜数,她还真不清楚自己是在哪一个。沈昼没有回答,他说:“你该离开了。”

话音落下,天空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无数黑影从天而降,手持兵器将他们团团围困。

沈昼八风不动,眼神依旧在华灯身上,对她:“我送你回青阳宗。”“不要。"华灯仰着脸说,“我只想和你一起。”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人里有一个冲了上来,被沈昼随手捏碎了。通过他的服饰,华灯认出来是五大宗门的人。其余人尽皆大怒,嘴里喊着什么正义和羁绊就冲了上来。沈昼身姿未动,轻飘飘一挥手,人群被悉数震开。他没有乘胜追杀,而是转头说:“看到了吗?他们都是你的同伴。”华灯:?“你等会?

“你想救他们吗?"沈昼盯着她,“你想的话,我…”“你就放过他们?"华灯思索,这样的话那倒是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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