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果子,糕点,什么都没有。
这些是婉儿同她一起做的,也是她们日后营生的门路之一。她想先让他们尝尝看。
结果还不错,婉儿道:“王妃,他们都说好吃。”姜芙把方子交给婉儿,“收好了,日后便按照上面的去做。”婉儿伸手接过,“是。”
“对了,今日的信笺呢?”
“哦,在这。“婉儿从袖中取出,不经意说道,“王妃有没有觉得不妥?”“嗯?"姜芙低头打开信笺,“什么意思?”“表小姐,哦,不对,是江公子,"婉儿道,“之前虽也有信笺往来,但未曾这般频繁,好像是一个月才一封,最久那次三个月才一封。可这个月已送来八封。”
婉儿抿抿唇,"“奴婢总觉得哪里不妥。”八封?
竞然这么多?
姜芙从盒子里翻出信笺,一一数完,不是八封是九封,确实多了些。“江公子是有本事,但如此密切的书信来往,王爷不可能不察觉。“婉儿问,“这里面不会有诈吧?”
经她一言,姜芙也察觉出不妥,她把信笺一一拿出,认真比对字迹。分毫不差,是江宸的字。
长吁一口气,“是他的字,应该没问题。”婉儿也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兴许是奴婢多想了,王爷近日一直被宫中的事扰着,没注意到咱们西厢院也是很有可能。”“王妃放心,以后奴婢取信会更小心,绝不被人发现。”姜芙还是不大放心,回信中坦言,近日不便通信,过段日子再联络。那日后,她但凡有想说的话都会写在纸子上,算是纾解自己,写完没多久便会焚毁。
薛慎是处理完案子后出现的,来时带了姜芙爱吃的蜜饯,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提及画像的事。
用膳食,也未曾交流半分。
姜芙吃姜芙的,他吃他的。
饭后,姜芙起身送客,“王爷慢走。”
薛慎这才说了第一句话,“王妃是在赶本王走吗?”饶是这样想,但也不能这样讲,姜芙道:“妾身不敢。”薛慎拍拍腿,“过来。”
姜芙未动。
薛慎道:“过来。”
她现下还是他的妻,不能违背他的话,抬脚缓慢走近,本想坐在他身侧,被他先一步扣住腰肢抱坐到了腿上。
她挣扎着要下来,引起他轻嘶声,“不想本王现在要你,就别乱动。”姜芙停下。
薛慎抓过她手把玩,“还在生本王的气?”是他主动提及的。
姜芙道:“妾身岂敢。”
“好好说话。"薛慎抓起她的手轻咬了下。姜芙皮肤细腻,被他一咬,手指通红一片,她缩了下,“痛。”“痛吗?"薛慎抬高下颌看她,“本王看你一点都不痛。”惩罚似地又咬了一口,直接把姜芙咬红了眸,她低着头不语。薛慎偏要她开口,“说你错了。”
姜芙自觉没错,贝齿咬唇,就是不言。
薛慎有的是办法要她妥协,拦腰抱起她,扔到了床榻上,随即也压了上去。攫住她下颌,“你错没错?”
“妾身不知错在哪里?”
“忤逆便是错。”
“妾身没有。”
“没有?"薛慎在她唇上咬了下,退开,“姜芙,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了,让你得意忘形。”
“若是那般,本王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你在本王这里,还没那么重要。”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不信,去他的不重要。薛慎再也耐不住,一把扯开她的衣裙,把她禁锢在怀里,啃噬她侧颈。“你只能是本王的,谁都别想觊觎。”
“江宸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你若是敢不听话,本王不介意让整个姜家陪葬。”“所以,姜芙你听好了,和离,想都别想。”姜芙红着眸子看他,“若我就是想呢?"
“那你姜家从今日起便别想好过,你父兄你家族众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也不要动死的念头,你前脚死,后脚他们便会统统去陪葬。”“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看我敢不敢。”
薛慎没有不敢的,当年他是从厮杀中回来的,今日又岂会不敢。姜芙战栗道:“薛慎,你这个疯子。”
薛慎轻抚她脸颊,“对,我就是疯子,你且记住,千万别做惹怒疯子的事。”
“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这夜,姜芙哭到了天明,睡去时人还在抽搐,薛慎去碰她,她缩到了被子下,背对着,肩上都是咬痕。
薛慎抬起的手缓缓落下,收回。
站起身,对屋子里的丫鬟们说道:“照顾好你们的主子,出了任何差错,你们都别想活。”
众人伏地,颤颤魏巍道:“是。”
薛慎离开西厢院后直接去了书房。
小九拿着信笺进来,“主子。”
薛慎看都没看,“扔了。”
小九:“啊?”
“我让你扔了。”
“哦。”
小九转身要去扔,被薛慎叫住,“等等,拿过来。”小九抿抿唇,再度转身走上前,放在案几上,“主子每次同王妃生气,最后气到的还是自己,何必呢。”
薛慎看他,他又道:“明明就很在意王妃,干嘛要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交代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