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3)

许多烧过的粗粝颗粒,这种风格拿出来用正正好。

顾佑安拿来手里试了试重量,很合适。

除了陶壶之外,顾佑安又去厨房拿了两个鸭蛋,又往陶壶里倒了大约半斤盐。

看这盐太白了,顾佑安又把盐倒出来。

顾佑安又盯住地上的泡菜坛子,架子上挂着的腊肉、香肠……唉,没个好借口,这些都不能拿出来。

没有盐就没有吧,后头再想办法。

耽误了不少工夫,顾佑安连忙去洗漱,洗漱用品都不敢用,因为有香味,找来找去,唯一能用的只有一块买东西赠送的无香大米皂。

想到外头天黑了,怕风吹了受凉,她又把头发根部吹干才出去,发尾还湿着也不管了。

换下来的衣裳在清水里搓了搓,拧干,裹着粗陶罐,拿着两个鸭蛋就赶紧出去。

顾佑安出空间才站稳,机敏地观察四周,右前方芦苇荡阴影处突然出来一个黑影,猛地扑倒她。

她身体往后一仰,手里的东西尽数脱手,不知道扔去了哪里。

顾佑安一个扭身,躲开,可惜动作不够快,还是被人带倒,身体往后一仰,肩膀结结实实撞在石板上,后脑勺浸进河里。

还没来得及庆幸保护住了脑袋,顾佑安被男人死死按在石板上,那人一手掐住她脖子,臭烘烘的嘴几乎贴住她的脸。

“臭娘们,银子拿出来,给我银子!”

顾佑安立刻想到之前她哥去找人买竹筐回来,她哥把剩下的银子顺手交到她手里,她把银子放在身上。

“想保住小命,就把银子交出来。”

“我数到三,再不给爷,爷要了你的命。”

这人压低声音不敢招人来,手上的动作却是下了死手,顾佑安被卡的说不出话来,脸憋得发红,头晕脑胀。

顾佑安目光倏地往左看。

左边折断的芦苇杆儿上放着一个包袱,里头装着换洗的干衣裳,还有银子。

“哼,原来在这里。”

那人松开手,站起身去拿包袱,顾佑安重新获得空气,忍不住狠咳了几声。

“坏人,哥哥,打坏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萱跑过来,她喊了两声,被那男人凶狠的眼神盯着吓得不敢动。

“阿萱,快跑!”顾佑安厉声喊道,

阿萱扭头跑,却被那男人大跨步上前,掐住脖子提起来。

顾佑安吓得目眦欲裂,不等脑子反应过来,她瞬间消失又出现,手里的刀举起又放下,憋住气,铆足全身的力气撞向那人。

可惜她这具身体实在太娇弱,只撞得那人踉跄两步,顾佑安一脚踹向那人裆部,那人轻松躲开。

无法,顾佑安扭身,举起刀刺那人胳膊。

那人掐着阿萱脖子的手一松,阿萱一下掉地上。

“他娘的,臭婊子哪里来的匕首。”

“阿萱快跑!”

阿萱被扔在地上,吓得哭都不敢哭,挣扎爬起来就跑。

“想跑?没门儿,给老子留下命来!”

只见那人矮身一把扯住阿萱的小腿,阿萱吓坏了,死命蹬脚。

“姐姐,救命,救命!”

顾佑安发了狠,握住手中的刀,猛扑上去一刀扎进人背里,不等那人大叫,顾佑安捂住人嘴,横刀轻轻一抹,不过眨眼间,结果了他性命。

鲜血喷洒,顾佑安下意识闭上了眼。

顾文卿和田二郎匆忙跑过来,阿萱看到哥哥,张大嘴就要哭。

田二郎忙道:“别出声。”

顾文卿瞳孔震颤,控制不住手抖:“这是,这是怎么了?”

顾佑安呼吸急促,手颤,浑身发抖,手里的刀却握的死紧,手指关节僵硬的不能动弹。

很快,就在不远处摘芦花的顾稳和杜氏夫妻俩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杜氏吓坏了,忙过去给女儿擦脸。

顾佑安退开:“您别过来,血沾您衣裳上不好洗。”

杜氏一把拉过女儿,急道:“你这孩子,哪里是说这个的时候。”

顾佑安站着不动,叫娘给她擦脸,她调整着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阿萱扑到爹爹怀里眼泪哗啦啦掉:“爹,坏人欺负姐姐。”

“安安可受伤了?”顾稳抱起小女儿,忙遮住她眼睛。

顾佑摇摇头,她瞥了眼地上的尸体道:“我不知这人是谁。”

田二郎把人掀过来,仔细盯着一瞧:“这是张家二房的嫡次子张武。”

“张武是谁?哪个张家?”

“既是流犯,自然是钦差张平那个张家。张武的爹只是个吏部六品主事,他借他大伯张平的关系进了国子监,往日里喜好拉帮结派赌钱养妓女,国子监许多学子都知道他。”

张平原是都察院御史,是当今皇上跟前的宠臣,太湖头一次决堤正是派张平为钦差去修大坝,前些日子太湖决堤,查出张平贪污受贿数额甚大,张平被砍头,张武一家被牵连流放。

顾文卿在太学读书,虽不认识张武,他也听过国子监张武纨绔二世祖的名声,这时听田二郎这般说,气得猛踹一脚。

顾文卿安慰妹妹道:“安安别怕,这种货色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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