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是要去医院的。”
走近之后,李乐诗注意到他额前的碎发有些潮湿,一滴水珠顺着凸起的喉结流下,泅湿衣领。
似乎在不久之前洗了个脸。
她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一种认定,警铃大作,就要关门,温亭深一只手伸了进来,手臂被门夹到,发出一声闷哼。
但李乐诗的手臂也被他眼疾手快抓住,很用力,疼得她嘶了一声。对峙间,他唇角牵起淡淡笑意,像位圣洁温柔的教父:“真的没出问题吗?”
温亭深看上去是那么安全可靠,李乐诗心里有罐汽水,嘭的一下打开,强烈的碳酸冲到鼻腔,委屈地点了点头。
“出不来了?”
………昂。”
“给我看看。”
李乐诗僵住了全部表情。
不等她反应,温亭深一步顶开门迈进屋里,李乐诗连忙后退,又羞又急地贴到墙壁,两手盖住红透的脸。
屋子光线昏暗,温亭深看了一眼床上湿淋淋的垫子,错开眼神,走到桌边拿起说明书,仔细阅读。
她从指缝中偷看,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抓在盆栽那里,上面应该还有她的残留。
湿润的一层,也许已经沾在了他的指尖。
李乐诗不敢再想,羞耻地闭了闭眼。
所幸此刻的温亭深足够专业,不掺情/欲,阅读过后说:“上面写着只要将这个口对准…“他还是磕巴了一下,逃避了她的那个部位,接着说,“内置的感应系统会自动吸出来的,你试过了吗?不行?”李乐诗感觉自己就像看诊,说得事无巨细:“试过了,我都把那个硅胶口插进去了,还是出不来。”
温亭深的脸还是蒙了些许薄红。
指尖捏了捏材质很好的硅胶口,沾了些水渍。“……要我帮你看看吗?"他问。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好像不掺任何暧昧,仿佛只是看看她手有没有受伤,绝对不是要看她的思谜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