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匆忙离席,哪还有两个月前刚到盛京、迫不及待想见容翊淮的样子。见她身影消失在院中,宋湘灵便问容翊淮:“我刚哪有生气?”顶多………是为了那个称呼有点不舒服。
容翊淮敛眸:“原来没有生气吗。”
“我看刚刚给你夹的菜,都要被你戳烂了。”桌上余下三人都看见了她刚刚从碗中丢到碟子里,那块软趴趴、被筷子尖戳出了不少凹陷的胭脂鹅脯上。
明晃晃地在证实,刚刚宋湘灵的确心情不佳。宋湘灵….”
她怎么忘了,容翊淮这人一贯眼尖。
崔瓷看着小两口,喜上眉梢。她和夫君对视一眼,亦在容相脸上看出了笑忌。
晚膳用完,崔瓷忍不住将自家儿子拉去旁边,又细细说了一通。她知道,今晚小别胜新婚,恐又要失了分寸,还是得趁早提醒,免得明日又看见阿灵偷偷涂药。
容翊淮听着,应着,只是崔瓷盯着他,却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多少。宋湘灵倒是在一边频频点头,如小鸡啄米。看得容翊淮咬牙想笑。这么久不见,还想躲着他?
末了,崔瓷讲得口干,让婢女续个水的功夫,便见儿子拉着阿灵离开了。一进院子,容翊淮便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房中走,宋湘灵知道他急切地要做什么,赶忙道:“不行不行,小蕤还在院.…"”容翊淮皱眉:“我与你的院子,她待在这做什么?”“我们之前订了两盒香粉,今日正巧送到,小蕤大概还在等我一起试试呢。"她在他怀里,越说,越有些底气不足,声音便低了下来。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背,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的腿,闻言不满地颠了下。宋湘灵尖叫一声,赶紧把他的脖颈环住,因着这个姿势,饱满的弧度便贴上了他结实的胸膛,挤压得扁扁的。
而房中的乔蕤亦听见动静,慌忙跑出来,便看见表哥抱着嫂嫂,而嫂嫂羞红了脸的模样。
她一下子怔住了。
容翊淮面色如常,小心把宋湘灵放下来,对乔蕤道:“回你自己院子去。”宋湘灵赶紧推了他一把,他作为表哥对表妹说话也太凶了吧!小蕤在丞相府的这些日子,谁也没有对她说过半句重话。原以为乔蕤会委屈,谁知她反而眼睛一亮,快速回答:“抱歉表哥,我马上走!”
说完,手里揣着香粉一溜烟地离开了院子。宋湘灵气得锤他:“你干吗这么快就赶人走?她肯定想歪了!”容翊淮牵起她的手,灼灼的眼睛紧盯着她,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没想歪。”
“我就是要收拾你了。”
一听这话,宋湘灵的脸红得更胜刚刚。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院中的下人们亦偷笑着赶忙离开了,容翊淮带着宋湘灵进了浴房。沐夏倒是有眼力见,宴席还没结束的时候便让人备上了热水,现下温度正好。
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除去了身上衣物,容翊淮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语气不善。
“两个月的时间,看来还没让我的阿灵学乖一点。“他的手指逐渐向下移,“刚刚哪条腿踢的我?要怎么惩罚才好?”宋湘灵鸣咽了一声,刚刚他禁锢住自己的腿那么久不放开,明明已经惩罚过了,为何眼下又提起这事?
“乖,说话。"看她羞得浑身粉红的样子,容翊淮心情不错,撤出两只手指,轻轻掐住她的面颊。
“唔…别这样…”
湿润滑腻的触感被轻轻浅浅地涂在下颌上,宋湘灵挣扎了两下,可是容翊淮另一只手又制住了她的腰。
他手心带着烫人的热度,所到之处无不在点火,很快便烧得宋湘灵理智全无,尽数由他掌控。
“还好是在浴室里,本来就到处是水。"他更狎昵地欺身而上,“乖宝,放松止匕〃
这次沐浴,两个人都洗的不安生。
甚至越洗越不干净了。
直到浴桶里的水晃出去大半,容翊淮才大发慈悲,把她抱了出来。轻轻擦干净身子,他长手一勾,轻薄的布料便在宋湘灵面前晃了晃。宋湘灵眼前一黑。
不是塞进衣柜的最下面了吗,是怎么被翻出来的?“我给你穿上。好不好?"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酥麻感从耳垂传入四肢百骸,更是让她连直起脊背都要做不到。“你怎么会买这种东西.……你不是正人君子吗,混蛋!"轻薄的布料果然上了身,感受到身后愈加粗重的呼吸,宋湘灵一边颤一边骂他。“是啊。“容翊淮轻笑,“多亏阿灵让我知道,原来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布料沾湿,明明刚刚穿好,现在又被他随意地拨到一旁。他看着面前的女子,那张浓艳俏丽的脸上露出些羞愤的神情,皮肤白净如瓷,丰盈有度,只是那越丰,越白,越细,越干净,便惹人越想磋磨毁坏。心头叫嚣的欲望从未这般热烈。容翊淮在她耳边问:“我此去一趟,阿灵都没发现,丢了什么东西么?”被他一提醒,宋湘灵马上反应过来了。
她更是激烈地回身骂他:“你怎么连那东西都拿?你真是登徒子!混蛋!”容翊淮听她骂自己,可是生养在娇闺中的女子,连骂人也都只有这几个丝毫没杀伤力的词,忍不住又笑了笑,在她腰上留下动情的红痕。“什么东西?"他非逼着她说出来,“肚兜,亵裤?怎么,阿灵觉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