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又臭,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咱们不要他了好不好?“你要是真喜欢这款,下回我给你找几个刚出道的小明星陪你,保证知情识趣,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唐悦欣倒是真心为她着想,可惜醉鬼并不讲道理,裴安夏拼命摇头,仿佛被抢走糖果的孩子。“不…不要别人…我要傅峥…就要傅峥…唐悦欣拗不过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继续拨打傅峥的号码。又拨了几次,依旧是无休无止的等待,唐悦欣不禁在心里感慨,安夏也是傅峥觉得有些荒唐,又有些好笑,裴安夏这是把他当替身当上瘾了?明明已经有了傅寒舟这个正牌货,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他?难道就因为他穷,所以活该沦为他们这些富人的玩物吗?思及此,傅峥态度愈发冷淡:“抱歉,我并不喜欢在感情上藕断丝连的感觉,所以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
唐悦欣被他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惹急了,当即口不择言道:“你不是挺缺钱的吗?不然这样,你现在立刻过来,我付你一千跑腿费,你要是嫌少的话,再加点也行,价钱随你开。”
傅峥最讨厌他们这帮富二代,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仿佛施舍的嘴脸,好像有钱就可以肆意妄为,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傅峥懒得继续听下去,索性直接把电话挂断。“嘟一一嘟一一”
唐悦欣听着通话结束的提示音,不甘心地又拨了一遍,然而这次,电话刚响了一声就再次被挂断。
裴安夏本就是装醉,此时忍不住和系统腹诽:【这种一看就是炮灰,还是下场特别惨的那种,半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专门踩人痛脚。】【宿主你可别忘了,唐悦欣可是你的狐朋狗友之一,她这么拉仇恨,难保傅峥不会连你一起记恨上。】
裴安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人的本性不会轻易地改变,她如果一下子改变得太多,傅峥只会以为她又憋着什么坏招。“安夏。“唐悦欣接连被挂两次电话,心知这条路走不通,用商量的语气说:“傅峥这人脾气又硬又臭,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咱们不要他了好不好?“你要是真喜欢这款,下回我给你找几个刚出道的小明星陪你,保证知情识趣,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唐悦欣倒是真心为她着想,可惜醉鬼并不讲道理,裴安夏拼命摇头,仿佛被抢走糖果的孩子。“不…不要别人…我要傅峥…就要傅峥…唐悦欣拗不过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继续拨打傅峥的号码。又拨了几次,依旧是无休无止的等待,唐悦欣不禁在心里感慨,安夏也是糊涂,既然这么在意傅峥,当初又何必嘴硬和人提分手,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正当唐悦欣快要放弃的时候,忙音突然停止,傅峥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清楚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我会直接拉黑这个号码。”
尽管傅峥语气冰冷,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情绪,仿佛把克制二字深深刻进了骨子里。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和过去彻底划清界线,唐悦欣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突破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母亲上次住院开刀的医药费,是安夏借给你的吧?哪怕你们已经分手了,但这份人情,你总不至于忘记吧。”傅峥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这件事的确是他理亏,该负的责任他否认不了,也抵赖不了。傅峥沉默良久,终是淡淡吐出几个字,“给我半小时。”唐悦欣闻言,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急,慢慢来,你路上注意安全。”
傅峥平时出门多半会选择坐公交车,但今天情况特殊,他难得打了个车,原本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他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傅峥穿着朴素,与其他穿戴皆是名牌的客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然而会馆的服务员并没有怠慢他,反倒笑着迎了上去:“傅先生是来接裴小姐的吧?裴小姐她们在顶层的包厢。”
裴安夏是这间会所的常客,傅峥从前也跟着她来过几次,服务员记性好,一眼就认出了他,忙不迭领着人上楼。
包厢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茶几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傅峥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对这种场合感到抵触。
在过去十九年的人生中,傅峥习惯按部就班的生活,生活被庞杂的学业和工作填满,导致他必须分秒必争,不能够浪费一丁点时间。对傅峥来说,连短暂的放空都是奢侈,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纵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