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伪装毫无破绽(2 / 3)

隔壁两家的娘子,要做寿衣。”

江玉织埋头在柜台下整理要带出去的物件。

“我与你同去可好?我与那两家还算有些交情。”

“不需要午休吗,你的身体…”

江玉织背上小包站起身,话还未尽,惊觉白砚的脸上较之刚来那会儿居然有些血气了,唇色也正常了,看起来就像是个白一些的正常人。

那药膳竟然这么管用吗?!

“我还好,就当作饭后消食了。”

“好吧,一起去吧。”

江玉织看他好似健康多了,没做多想就答应。

他们先去了杂货铺,张月一人出来接他们。

屋子里的寒意入骨,应是为了保存遗体,买了冰。

江玉织的袖子被轻拽了下,她偏头去看,只见白砚向她笑着,小声说了句,“小娘子可觉得冷?”

她自然是不会冷,但看白砚脸色又有些不好。

江玉织打开她那两个巴掌大瘪瘪的小包,从里面掏出一件厚实的大氅来!

白砚瞬间瞳孔放大,略显僵硬地接过,机械地往身上套。

“小娘子准备的真周到啊。”

前面带路的张月没注意后面两人的动静,江玉织这小包用了有些年头了,也没想到她的动作给白砚带来多大的震惊。

毕竟,在她看来白砚神色正常,并无不妥之处。

后院摆着两口棺材,四周摆满了冰块用以保存遗体。

沈珍珠呆滞地坐在棺材边的长凳上。

见有人来,才回过神,站起来算是打过招呼。

“节哀。”江玉织从小包里拿出软尺和纸笔,等着遗体的亲人发话。

“掌柜的,直接量吧。”张月此时已经和沈珍珠一起坐到长凳上。

“明泽,帮我记一下尺寸好吗?”白砚点头,接过纸笔,眼睛时不时往那小包上瞟。

棺材板没有盖上,遗体面部盖着一张覆面纸,身上穿着的是平时家常的衣服,显然已经打理过了。

江玉织测量时,能明显感觉到两具遗体分别在腿部和胳膊有粗糙的缝合凸起。

“掌柜的,好人是没有好报的吗。”从见面到现在一直沉默着的沈珍珠,说了第一话。

“不,人在做天在看,今生的福报若是来不及应验,一定会在下辈子有所回报。”江玉织手头不停,嘴里给白砚报尺寸,还腾空回答沈珍珠。

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被张月轻轻拍打着背部,哽咽着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和妹妹,都是逃荒来的,夫郎也是在逃荒路上相识,再没有其他亲人了。我们努力做工,攒钱进城了,官府也愿意借钱给我们开店,眼看着过上好日子了,怎么就……”

沈珍珠终于哭出声来,姐妹两个抱作一团。

“姐姐,是我不好,我不该想着大家都是逃荒过的人,可怜他们过的艰难,让夫郎给他们送吃食,是我害死了……”

白砚这会儿已经记完了尺寸,有些不忍地看着这一对可怜人。

“两位夫人,官府已经收押了犯人,过几日审查完就会判刑,此事并不是流民所做的,你们没有错,我不能多说事关重大。”

“不是……?”张月也不是普通妇人,她们一路走来也见过不少争斗,当即像是明白了什么。

但是爱人逝世的悲痛只有靠时间来治愈,白砚的话最多是让她们不那么自责,好好活下去。

“五日后官府会贴出告示,二位一定要去看,算是一个好消息。”

边上的江玉织也收拾好了。

“两位夫人三日后来取,我们就先告辞了。”

张月和沈珍珠目送两人离开,就见走在稍后一些的白砚脱下那件大氅,搭在臂膀上,另一只手悄悄拉住了江玉织的袖口。

江掌柜自然地接过斗篷,引着他往隔壁去了。

回到小院,白砚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那表情看的江玉织简直母爱泛滥,想要抬手摸摸他的脑袋,但有想到两人才刚认识,未免有些不妥。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老有种熟悉感。

江玉织晃晃脑袋,想要把那莫名的感觉甩出去。

“小娘子摇头做什么?”

“啊没什么,我兄长明天就到,明日下午帮你看病如何?”

白砚在江玉织面前不怎么灵光的脑子,终于在听到这话时短暂地疑惑了一下。

眼前这人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且不说那个奇怪的小包,还有她是怎么和兄长联络得到准确消息的。

明明今日一整天都在一起,没见她看过信件之类的东西。

再有她腰间银制小铃铛,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响个没完,声音不大,但持续了很久。

但是直觉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白砚,这个小娘子没有恶意,她是你未来娘子,你怎么能怀疑她呢!

“好,我明日下午再过来?或者上午来帮你看店?这样小娘子就能专心做衣服,午膳我们还能一起吃药膳?”

白砚心里疑惑,一张嘴又是另一番话。

这白公子也太贴心了吧,江玉织暗想,不过她根本就不担心会不会是别有用心,她一个鬼怕什么,而且有安魂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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