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她心跳声越来越快,冷汗渗出,濡湿贴身衣物。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阴暗阁楼中,黑瘦老鼠嗖一下跑过脚面。
当神经将触感传给迟钝大脑时,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只老鼠从你脚面上飞驰而过。
可怕的不是未知,而是迟来的后知后觉。
到底是谁再看她?
艾琳巧妙的挪了下位置,站在餐桌另一侧,高大的林木遮住些许她的身影,可她还是觉得有人在打量着她,连露在外的肌肤都隐隐有些灼烫。
这个角度只有那个位置能从上面看到她!
艾琳猛地抬起头,眼神直直射向阁楼狭小的窗户。
窗户角落闪过一道白痕,那只拽着笼子、沾着斑斑血迹的大手涌入她脑海。
是那个笼子里的人吗?
可他不是被关在笼子里吗?难不成他被放出来了?
艾琳盯着阁楼窗户,如同盯着自阴暗中窥视她的双眼,心头的疑云越翻越大。
直到宴会结束,宾客们陆陆续续离开,艾琳还在想这件事,原主父亲喝酒喝的酩酊大醉,躺在沙发上胡乱嚷嚷着些蠢话。
“艾琳,扶你爸爸去床上”,女主人指挥着仆人收拾桌子,一边命令艾琳。
约翰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酒气,嘴一张喷出一股热腾腾的臭气,艾琳皱着眉头,总算明白为什么莉莉一早就躲进了厨房。
“咱家要发大财了,嗝——”把艾琳当拐杖撑着的矮胖男人醉醺醺地炫耀道:“你爸爸我弄到了个大买卖,哈——就那个笼子,里面装的可是十万块,能买到四十个奴隶或者一个新种植园。”
“英国佬的小崽子真他妈值钱”,约翰先是畅快的大笑,随后猛然压低嗓音,“捏死这只小蚂蚁,我就是十里八乡的大户。”
“真他妈谢谢那个叫Leo的小崽,和他该死的有钱哥哥。”
“等你下周出嫁的时候,爸爸要好好的给你办一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