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说清楚了。”钦差下令。
“小民看到他们两衣衫不整!”族长说:“家门不幸,他们就穿了中衣!”
“然后呢?还有别的吗?”钦差追问。
“没有了。”族长回答道,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这已经证明他们两不清白了啊!”
“大人明鉴!民妇在自己家中自己房中睡觉,肯定是穿着中衣的!是这贼人闯进来的!”贵嫂连忙解释道:“我还没来得及打他,就有一群人冲进来,把我和他都拉了出去。”
“大人明鉴!真的是这个毒妇灌醉了我,然后才非礼我的!”程流收到过族长的暗示,说道:“每次我都会被灌醉,晚上迷迷糊糊地,然后醒来就是这个女人在边上!”
“你说谎!”
“你放屁!”
双方就这么争执了起来。
“肃静!”钦差一拍惊堂木,就镇住了公堂上的所有人。
“既然各执一词,你们可以各自证明对方的真假。”钦差说道。
贵嫂回头,看到了程曦。
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族长的人,估计是不会帮自己作证的,程曦就成为了唯一一个可能,所以贵嫂将饱含希望的眼神投向了程曦。
程曦果然不辜负贵嫂的盼望,说是要代理就是要代理,当即迈步向前,对着钦差说道:“学生程曦,为程贵妻子代理诉讼,大人可否准许我证明?”
“准!”钦差说道。
“学生要证明他说的是假话,因为学生知道一个铁定的事实,作为男人我们都应该知道,醉得厉害了,连人脸都认不清了,那时候是不可能一柱擎天的!”程曦说话的时候半点都没害羞,提高了嗓门,可谓是掷地有声。
听到程曦的话,整个公堂都陷入了沉默。
一瞬间的沉默之后,来看审案吃瓜八卦的群众们“嗡”地一下,全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如果没有程曦挑破,可能在场的有些男人会以为就只有自己不行呢,原来都不行啊,那自己就放心了……等等,这不是所有人都丢脸丢到了公堂上?!
不是,程曦你没事吧?有你这样证明的吗?
你这不是把我们所有人的脸都拉下来了吗?以后还怎么把借口推给醉酒?
“公堂之上!不得儿戏!”最终还是钦差反应了过来。
“大人,学生真的没有儿戏,不信您可以征求一批愿意尝试的人,看看他们喝醉了到底行不行?”程曦说道:“这分明就是程流撒谎的!”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验证之后再把程流灌醉,看他能不能种地!”说着程曦把当初福丫设立给程流的陷阱说了出来,好让钦差知道,程流当时如何前言不接后语。
钦差的脑门上都是疑问:不是,你这,你正常吗?我是谁?我在哪?这里是公堂吗?
族长的脸色诡异又难看。
程曦还在继续说着:“如果怕他们作假,我们可以现场灌酒,或者去隔壁街道的怡红院查看就知道了!”
钦差等人:不,我们并不怕,也不想知道。
“要现在证明吗?”程曦跃跃欲试。
“不必,先暂时给你记上。”钦差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即制止了程曦的提议:“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程曦闻言才继续道:“既然这一条没有疑义,那么我们可想而知,程流和程贵之妻是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的,族长所说的通奸和程流所说的他被占便宜,都是不存在的事情。”
“所以学生认为,这件事情的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就是程流试图占便宜不成,反咬一口,族长缺少判断力,认为是通奸。”
“等等!”族长坐不住了,连忙说道:“你这都是假设的,没有证明!”
“我说了可以证明,这不是没人吗?还是族长您想要展示一下?哎呀!早说嘛!”程曦挤眉弄眼喊地说道:“早听说族长您本钱深厚,能够夜御七女,现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向大家展示一下?”
说着程曦开始拉扯族长:“族长您别害羞呀!想展示就展示出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啊!”
“斯文扫地!不成体统!”族长一甩袖子,怒火冲冲地骂道。
听到族长的话,程曦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族长的某个部位:“难道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夜御七女也是您故意放出来的风声?”
族长脸都气得憋红了,毕竟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钦差看到这幅样子,当机立断说道:“重要证人生病,现在退堂,收押程流、程贵遗孀,日后再审!”
“本官还有要事,此案之后再说。”说完,钦差就跑了。
程曦见状,连连摇头:看这一个两个的,心里承受能力怎么就这么差呢?
看看人家女人,被你们dang妇羞辱,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公堂上,你们不过是体会了一点点女性的处境,被稍微地“小夫”羞辱了一下,就破防了?
这届男人不行!程曦摇头。
傍晚,族长醒过来,就问儿子情况如何了。
“爹您放心,您晕过去之后,钦差就退堂了,我们没什么损失。”少族长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族长说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