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瞻墡现在就像是一些公司的老板,估计放着一个高管在管事,对于他错误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下属憎恨这个高管,等到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再出来开除了这个高管就好了,因为错的全是他。 自己当了好人,事情也做完了。 嘉靖与严嵩,乾隆与和珅,都是差不多这样的关系。 …… 一战而胜,电光火石,这一仗也验证了所有人对于朱瞻墡的想法是对的,那就是他不会打仗。 他将指挥权基本都交给了沐斌等几个将领,而朱瞻墡给他们转达了意思就是火力覆盖为主,依靠着装备优势打。 他没有什么战法战术,但是验证了他不会打仗的同时也验证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大明的军队几乎已经不需要任何一起骑兵步兵时代的战术战法了,黄埔军事学院教的挖壕沟,埋地雷,步坦协同这些已经足够足够了,不需要奇谋了。 朱瞻墡并不插手加罗国内部的后续处理,让辛格自己去处理,他需要的只是辛格稳定住加罗国,还有维持这庞大的奴隶体系,这样才能帮助他更好的开凿运河。 这些日子朱瞻墡命令士兵们在柯枝港修旧各种大型的物资存放地点,就在港口边上,等到后续的商船物资船达到的时候,可以妥善的存放下来。 后续第一批补给船队抵达的时候,随之而来的还有朝廷的使者,带来的朝廷让朱瞻墡回去的消息,还有杨芦被罢免赋闲在家的消息。 使者被带到了朱瞻墡的面前,朱瞻墡端坐着问:“朝廷派你来做什么?” 那使者也算是个硬骨头,瞧了一眼虽然周围士兵全副武装,甚是威严,但是也没被吓到:“海王朱瞻墡擅自携带军队出征,目无王法,目无尊长,责令速速返回,自令责罚。” 不知为何来传的使者并未携带圣旨,而是口头表述。 当他说完的时候所有的卫兵怒目而视,朱瞻墡瞧着那年轻的使者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李贤。” “李御史,能言直谏,是为中正之人,本王也深觉得自己此行不符规矩,这几天每日都收到内心的鞭挞煎熬,正好你来了,等过几天安顿好了这边我就返航。” 朱瞻墡这一番话给李贤说愣了,传闻中的海王朱瞻墡并不能说是一个好商量的人,自己这次领命出来就是做好了打算被朱瞻墡为难的。 “来人好好招待李御史,好吃好喝伺候着。” 李贤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马上说:“还请殿下速速返航,微臣会一直跟在殿下的身边。” 他怕朱瞻墡现在是说的好听到时候悄悄的就跑了,自己追也追不上。 边上的士兵一个箭步往前:“意图监视海王殿下,当斩。” 话音刚落长刀出鞘,这架势真要动手了,说不慌肯定是假的。 “等等。” 剑拔弩张之时,朱瞻墡带着微笑喊了停,然后走了过去。 拍了拍那位拔剑的将士说:“自己人没必要拔剑,收起来收起来。” “王爷他对您不敬。” “收起来,收起来。”那兵士愤愤不平的将刀收了起来。 李贤心有余季,总觉得方才那兵士应该是真的会动手,自己真的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 “我说话算数,说走一定走,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已经打下了柯枝港,总不能丢了不要吧,你等几天,等这边安顿好了。” 李贤思考了一会后说:“微臣遵命,还请海王殿下早日返航。” “这就对了嘛,咱又不是仇人。”朱瞻墡哈哈笑着。 李贤接下来就寸步不离朱瞻墡,跟着朱瞻墡看到柯枝港那些奴隶们的现状,朱瞻墡并未刻意的改变奴隶们的生存情况,李贤瞧见了奴隶主们对奴隶的所作所为,心生不忿。 “海王殿下,边族蛮夷,无礼之人,做事野蛮如同走兽,如此多奴隶如同猪狗,微臣觉得既然已经是我国领地,不应再如此。” 大明的文化环境这些年是越来越好,有了钱,对于人本身的重视程度也就越来越高,法律也随之健全,见到加罗国的奴隶,难免觉得不适应。 朱瞻墡便问了他一个问题:“李御史,你说当年若是我们打北方的蛮子没打过,他们冲入了中原,我们的妻子孩子会受到怎么样的待遇,当年北伐的导火索你还记得吧。” “北方蛮夷屠杀我朝子民,人头垒做京观。”当年的第一份报纸,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是啊,北方的蛮子多年来还算是学了一些中原文化,但是对待我族人的时候尚且如此,其他的蛮夷难道不会如此吗?你瞧着他可怜,你帮着他,回过头来可能他骑到你头上,比当初欺负他的人还要欺负的狠,他没学过我们的礼义廉耻,他的生活告诉他,要么被人欺负要么欺负人。” 朱瞻墡这一番话一出口,李贤惊讶的看着他,这位少年王爷胸中藏着多少乾坤,看人看事比很多年长者还要通透。 “微臣受教了。” 朱瞻墡浅浅一笑:“先管好咱们自己人吧。” 三天后朱瞻墡打算出发了,李贤一直就跟在朱瞻墡的身边,也确信了朱瞻墡是要出发了,心中万分庆幸此行如此顺利,海王朱瞻墡这么的好商量,一点都不为难人。 所以说事情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外头传的朱瞻墡如何如何坏,怎么怎么乖张,那都是虚的,只有他李贤自己一人亲眼所见,如此这般儒雅温和,睿智通达的海王朱瞻墡才是真正的朱瞻墡。 朱瞻墡亲自迎接李贤登船,李贤倍感荣幸,跟着朱瞻墡还有庞大的南海舰队一起出发,行驶在大海之上,连海风都是温暖兴奋的。 “这次回去我一定得为海王多说说好话,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