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区别不过是嘲笑两句还是嘲笑三句的差别罢了。
“哦。”墨玉听罢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可单灵根之上,不是还有天灵根么?”
明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你说你是变异单灵根还是天灵根?胡说八道也不带这样的吧。”
若他当真是单灵根,只怕刚出生没多久就已经被修真门派带走了吧——就像杜琮一样。
哪还能等到现在。
裴霖听不见他们说话,只是隔着斑驳的树影看到他俩在那里拉拉扯扯的很是不爽,于是又拍着桌子催促了几句。
他们几个亲传本来就惹眼,凑在一起更甚。争吵的这一小会儿功夫他们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好事者,正叽叽喳喳地低声讨论。
明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恨不得现在就变回小鸟冲出人群。正当她打算放手一搏和裴霖摊牌时,袖子突然被人轻轻拽了一下。
“唉,明鸢。”
陡然被人直呼大名,她下意识举目,就见少年眨着一双灿金色的眼睛对她笑。
“做什么。”她自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不等明鸢说完,他就在那里自顾自地把话接上,“就赌……我能不能让那家伙哭着向我们道歉。若是我失败了,我就主动离开师门。”
明鸢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你说真的?”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墨玉看她一下生气一下高兴的,不知为何,心里的那把小钩子也跟着扬起。
他这个人虽然总是笑嘻嘻的,真正感兴趣的却不多,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就特别想知道把明鸢彻底惹毛会有什么后果。
啊,那一定特别有意思。
思及此处,他笑的更高兴了,狭长的眉眼弯弯,像只讨人厌的狐狸:“但与之相反,我要是赢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