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吗?“慢工出细活。”
小说作品的创作,太过仓促,很可能质量会跟不上,就如一些小报社搞出来的跟风文,速度快是快,可质量大多都很差劲,像极了没有感情的流水线作业速度慢的,虽然未必就出精品,但未见详情时,还是比速度快搞出来的作品令人要信任一点。
更何况大部分畅销书/知名作者一部长篇作品的创作时间,都比《主母》第二部要久太多。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是读者,在新书上市后,她可能不会去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而是会犹豫等待,看看其他先行者的反馈。但这般一来,对作品来说便有可能失去不少潜在的冲动购买销量。同行也有可能借这段时间差,在报纸上继续进行舆论抹黑。而让读者先进行低成本的试阅,那情况又不一样了。一样东西,所闻不如所见,自己先看过后,认可了,那旁人的舆论,影响就没那么大了。
这就像一些店铺搞出来的小样试用,试用满意了,顾客自然会购买。单行册68文对一部分读者来说算是比较贵价的,一下子出这么多钱可能会犹豫不舍,但拿出几文钱十几文钱先试阅部分内容,就比较愿意接受了。更何况若是原先就订购了报纸的读者,某种意义上那就是不花钱试阅。赵瑾瑜把自己的想法跟戴琳琅说了,征得了戴琳琅的同意,才在会议上提出了这个建议。
不过一开始赵瑾瑜想的是只在《相思》旬报这个《主母》的老阵地宣传,还是戴琳琅道,“既然都要让人试阅了,为什么不同时在其他报纸也搞呢?《相思》是主母老阵地不能落下,但采薇报社旗下其他报纸,也完全可以同时试阅呀。
这样,相当于是多平台宣传,吸引不同类型的读者呢。但凡每份报纸有一些转化,那就是实打实的销量。赵瑾瑜将这事拿到宣传部来讨论,也是因为涉及的报纸太多,尽管都是采薇报社旗下的,但这跨部门操作,还得宣传部的人来协调。“…我们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但可以试试。”会议结束后,宣传部长跟报社的大总编申请,然后,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不止是采薇报社总部,其他分社,也派遣了相关人员前去安排。很快,订购采薇报社旗下及其合作报社的日报读者,在第二部《主母换脸复仇记》单行册上市之前,先看到了开篇试阅内容。「烧红的烙铁按压在皮肉翻滚的肌肤时,迅速变焦的血肉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身体发出的疼痛呐喊。
然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没有血肉反应那般迅速,待第三次“滋滋"声响传来,昏死过去的女人才开始有了动静。
乱如草窝的脑袋轻轻晃动,江云玥无意识地睁开眼,混沌的大脑还未清醒“滋~″
又一下滚烫的烙铁印在肌肤里,大脑的神经似乎已经麻木,痛意未达,身体却有惯性,随着血肉的焦黑而颤抖。
“醒了?我就说你这贱人命硬,不会这般轻易没了气。”男人轻蔑、鄙薄,包含恶意的语气响起,江云玥抬眸看去一一“许、许贺年?"她的语气带着真心实意的困惑,“你不是死了、嘶!”“贱人!你巴不得我是不是?可惜啊,要死的人,是你呢!”许贺年手中的烙铁狠狠地往前一送,焦黑的皮肤下陷,乌血在铁块与皮肉的缝隙渗漏出来,江云玥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疼痛。痛?怎么会痛?
她不是正在侯府院里,悠哉游哉地游园赏花吗?自从她报复了侯府所有害她的人,将宛如恶鬼的枕边人送上黄泉路之后,整个侯府便是她当家作主,再无人敢给她不痛快,更不可能会让她痛。眼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痛?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处骨血,都在叫嚣着痛!痛!痛!
痛得仿佛快死了,却又不甘心于死去,争先恐后歇斯底里发出呐喊:快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救救救救救救…
密密麻麻尖锐挣扎宛如诅咒。
“救救我,嫂嫂/儿媳妇/夫.……快救救我啊,我错了,我不想死啊。”恍惚中,那些被她直接或间接淹死的,毒死的,勒死的,烧死的仇人,化作了索命的厉鬼,哭泣着求饶着又唾骂着向她汹涌过来。可江云玥的心,莫名就安心了下来。
她报仇了,上辈子害过她的人,她都叫他们血债血偿了。她才不怕他们,她只会拍掌称快,恨不得多欣赏欣赏他们挣扎求饶的无力嘴脸!
可是一一
“啪!”
“贱人,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在笑什么?!”许贺年的质问将她拉回了现实,她望着他,漆黑的瞳孔,映照的是她的脸,被小刀划过的,被烙印了[贱]字的,被割了半只耳朵的脸。她有些迷茫,困惑,她怎么是这副模样呢?还有许贺年,这个被她亲自报复,一比一复刻报复的男人,被大火烧得灰都不剩的男人,为何又会出现在眼前,还拿着烙铁,这般得意又凶狠地盯着她听她不是重生了吗?不是在报复完所有仇人之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噩梦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又梦到了?!
江云玥猛地抬手,想挥掉眼前的幻影,像从前那样,从噩梦中醒过来。“呵!”
许贺年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无意识向后退去,随后铁链晃动的声响提醒了他,此时的江云玥,不过是一个被粗糙铁链捆在柱子上,任由